底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求,也……更加淫荡。
他胸前那两团本就因怀孕而变得饱满的乳肉,在泌乳之后,更是鼓胀丰腴,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乳晕颜色变深,乳珠也变得更加挺立敏感。
最要命的是,每当被杜湛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操弄到极致高潮时,那两团丰盈的乳肉,竟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出温热的乳汁。
此刻,在杜公馆那间铺着厚厚波斯地毯奢华卧房里,许唯正被杜湛按在柔软的天鹅绒被褥上,承受着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侵占。
他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暧昧红痕,两条纤细的腿被杜湛大大分开,架在男人肌肉贲张的古铜色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身体门户大开,胸前那两团白得晃眼的乳肉,随着杜湛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上下抛动摇晃。
。 “啊!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哈…顶…顶到肚子了…呜…”许唯仰着纤细的脖颈,漂亮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眼神迷离失焦,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他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凌乱的被褥,纤细的腰肢被杜湛的大手死死掐握着,承受着那一下下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撞碎的凶猛力道。
杜湛赤着精壮的上身,汗水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滑落,滴在许唯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他像一头发情的猛兽,腰身快速而有力地耸动着,粗长狰狞的肉棒在那早已被操得熟软滑腻的小穴里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被操得外翻的的媚肉和大量混合着精液与蜜汁的黏腻白沫,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龟头重重地撞上最深处那一点敏感的软肉,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更加响亮的“噗嗤、噗嗤”水声。
“夹这么紧…吸这么欢…欠操的骚货!”杜湛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处那淫靡不堪的景象,看着自己的巨物如何被那湿滑紧致的媚肉贪婪地吞吐,看着那白浊的液体如何被操得飞溅。
他俯身,张口就含住了许唯胸前那粒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的挺立的乳珠,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用舌头卷住大力地吮吸。
“啊~别…别吸…要…要出来了…呜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下身被疯狂操干的极致快感,如同两道汹涌的电流,瞬间在许唯体内交汇。
他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与此同时,那两团被他吮吸刺激着早已鼓胀不堪的丰盈乳肉,竟真的如同他哭喊的那样,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两道浓郁甜香的乳汁。
那乳汁有力地喷射出来,划过空气,有几股甚至直接喷溅到了杜湛汗湿的胸膛和下巴上,这突如其来的淫靡景象,让杜湛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更加狂暴的欲火瞬间席卷全身。
他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啃咬那喷涌着甘泉的乳尖,同时身下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骤然提升到了极致,粗长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毫无间隙地捣入那痉挛紧缩的淫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呃啊!喷了…又喷了…啊哈…不行了…要被操死了…饶了我…啊!!!”许唯被这上下夹击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小穴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吮吸,一股滚烫的蜜液再次汹涌喷出。
而胸前,在那更加粗暴的吮吸刺激下,乳汁也喷射得更加汹涌,将两人紧贴的胸膛都弄得一片湿滑乳白,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情欲的甜腥气息,弥漫在整个奢华的卧房。
这极致的双重高潮刺激,让杜湛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深深地灌进那高潮痉挛的子宫最深处。
“啊…烫…好满…都…都灌进来了…”许唯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剧颤,失神地张着嘴,发出满足又虚弱的呜咽,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