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为一头只知在许唯身上索取发泄无尽欲望的凶兽。
许唯那具敏感异常的双性身体,在杜湛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的浇灌下,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彻底绽放出惊人的媚态。
他几乎成了杜湛专属的的淫器。
客厅那张宽大的西洋沙发上,他曾被杜湛按在扶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男人肩上,承受着自下而上几乎要将他顶穿的凶狠抽插,淫水顺着真皮沙发流淌到昂贵的地毯上。
书房那张厚重的红木书桌,他曾被剥光了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后背抵着堆积的文件,胸前两粒乳珠被杜湛含在口中肆意啃咬吮吸,下身被操得汁水横流,将那些重要的军情密报浸得一片狼藉。
甚至在那间供奉着杜家列祖列宗牌位的祠堂里,他也曾被杜湛压在冰冷的蒲团上,在祖宗牌位的注视下,被那根粗长的肉棒从后面贯穿,操得哭喊求饶,蜜汁和精液混合着滴落在祖先的灵前。
而那张躺着植物人父亲的病床边缘,更是成了他们最常的地方。
杜湛似乎格外迷恋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背德感中操弄许唯。
每一次,他都会将许唯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强迫他面对着或紧挨着那具无知无觉的躯壳,然后凶狠地进入抽插,用最下流的话语刺激他,逼他发出最放浪的呻吟。
“看啊,父亲,你娶回来的尤物,现在天天被你儿子操得喷水呢。”
“叫!告诉他,是谁的鸡巴操得你更爽?嗯?”
“夹紧点!让他听听你这小骚穴吸得多欢啊。”
许唯从最初的恐惧、羞耻、抗拒,到后来,身体竟可耻地习惯了这种刺激,甚至在这种极致的背德感中,能获得更加强烈的高潮。
他的身体被杜湛彻底开发驯服,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求。
往往杜湛一个带着欲望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触碰,甚至只是靠近时就能让他双腿发软,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腻的蜜汁。
他变得离不开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离不开那一次次将他送上云端又抛入欲海的极致欢愉。
白天,他穿着素净的旗袍,低眉顺眼地扮演着杜家守寡的“太太”,指挥着佣人,照顾着名义上的丈夫。
可到了夜晚,他便成了杜湛身下最淫荡的禁脔,敞开着身体不知羞耻地索求迎合,在一次次被贯穿被灌满中沉沦堕落。
三个月后,许唯在饭桌上闻到鱼腥味,控制不住地冲进盥洗室剧烈干呕,杜湛看着他那张苍白却隐隐透出异样光彩的脸,心中了然。
他请来了医生,诊断结果毫无悬念。
许唯怀孕了。
杜湛父亲的床,成了许唯孕期最常待的地方。
杜湛似乎要将这报复和占有进行到极致,他不再像最初那样狂暴,动作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属于他骨子里的那份糙汉的细心温柔,但占有欲和掌控欲却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