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比他们学校的校花还要好看一百倍!不,一千倍!那是一种非人的带着易碎感的绝色。

“呜……”地上的身影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浓重的哭腔:“别……别用那个……好痛……”

他抱着受伤的手腕,眼泪掉得更凶了,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缩得更紧。

看着对方手腕上那道刺眼的焦黑伤痕,再看看对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路子烨胸口的警惕和恐惧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欲和惊艳过后的巨大困惑。

这鬼……怎么跟他想象中青面獠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看起来好痛好可怜。

路子烨依旧紧握着符咒,但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许多,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你……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缠着我?那些梦……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脑子里飞快闪过那些旖旎混乱真实得可怕的梦境,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速。

许唯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凉的颤抖:“我……我叫许唯……我不是……不是想害你……”他抬起泪眼,目光不受控制地飞快地扫过路子烨运动裤下那因为惊醒而微微隆起的部位,又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脸上泛起一层羞耻的、病态的红晕。

“我……我需要你……”他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绝望的哀求,“我快要……消失了……只有……只有你的……那个……才能让我……活下去……”

他似乎难以启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这个动作让他蜷缩的姿势微微改变,长衫的下摆被蹭得更开,露出了更多。

路子烨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片被撩起的衣摆下,月光下两截白得晃眼的小腿完全暴露出来,更深处腿心间那片月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某种液体彻底浸透,呈现出深色的淫靡湿痕。

那湿痕还在不断扩大,甚至有几滴黏腻冰凉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隐秘的缝隙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一点微亮的水渍。

一股混合着清冷幽香和淡淡腥甜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飘入路子烨的鼻腔。

这画面太过冲击,他白天在寺庙里被符咒压下的燥热,此刻如同被浇了油的野火,轰地一下,从下腹猛地窜起。

那根沉睡的巨物,几乎是瞬间就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迅速抬头胀大,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高度,睡裤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骇人的轮廓。

许唯显然也看到了。

他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恐惧和痛苦迅速被一种要燃烧起来的渴望所取代,他像是忘记了手腕的灼痛,身体微微前倾,小巧的鼻翼翕动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骤然浓郁起来的阳刚气息和那勃发情欲的味道。

腿心间的湿意更加汹涌,那冰凉的蜜汁几乎要透过薄薄的布料滴落下来,空气中那股清冷又淫靡的幽香瞬间浓烈起来。

“求求你……”许唯的声音带着一种濒死的颤抖和媚入骨髓的诱惑,他仰着那张可怜的脸,眼泪汪汪地望着路子烨,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微微痉挛“给我……只有你能给我……不进去的话……我真的……会消失的……”

他一边哀求,一边像是无法自控般难耐地互相蹭了蹭,长衫下摆被蹭得更开,那湿透的区域和流淌的水光,在月光下暴露得更加彻底,无声地诉说着他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和饥渴。

路子烨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困惑、残留的警惕,在这一刻,被眼前这极致淫靡又无比脆弱的画面,被对方那带着哭腔的的哀求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