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房客,这不是当然的吗?”

“你只有她一个房客,一楼的情侣不算。”

“因为只有一个多馀的房间啊……你见过一楼的情侣了?”

“情侣之一的女生今天来了。”

卢靖婷最近来到公寓的次数与开店的次数一同大幅减少,来的时间也非常不固定,严春雨有点意外。

“他们……很快就会退租,一楼会收起来。至于二楼的房客,我虽然不是很好的房东,但柏萱是很好的房客。”

“会帮你收垃圾的房客?”

“咦……”

魏泰明不慌不忙地说:“前几天她上来三楼,我刚好碰见她,所以就聊了一下。”

“等等,前几天?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睡觉。”

“……”不如说是晕过去吧。

“她会帮你收垃圾?”

严春雨摸了摸鼻子。“她人很好……”

他正在想要怎么解释唐柏萱母亲看护的身分,以及祖母作为回报的善行,魏泰明却冷不防地掀开覆盖在他腿上的被褥,连带著让上面陈旧但乾淨的毛毯飞起。严春雨手中还拿著棉裤,被褥与毯子下只有四角裤,他不禁惊呼,下意识地缩起双腿。

因为长年茧居的缘故,严春雨的双腿呈现死白,上面的毛髮稀疏。明明要在上面找到一丁点美感是一件难事,但死白的小腿肚上却佈满牙印,白袜被拉下一节,脚腕上的牙印已经转紫,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魏泰明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但手的动作却偏向粗暴。他一隻手就压制了严春雨反抗的手,另一隻手不顾曲起双腿,一把将四角裤拉下,性器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曝露了。

若说严春雨的道德观,因为两年生而为人的的空白而荡然无存,这几天衝破平凡而带来无限刺激的性爱,绝对让他拾回一些。像这样突然地曝露性器多少让他感到羞耻,身体的本能让他想夹紧双腿,可是魏泰明的动作很快,一把揪住他的耻毛,让他的喉咙发出压抑的闷哼。

他的腰反射性地抬起,腿根因为身体的记忆在发抖。两年前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假日的打工时常需要劳动,所以身材并不虚弱;然而两年的毫无规律的断食,令他的体重以不妙的方式下降,连带地带走了身上的肌肉,他的肌肤因此留下条条纹痕。腿根的地方尤其如此,可那裡也被落下咬痕。

“人很好,只是这样吗?”

“对、对……”严春雨一边发抖,一边颤抖著声音说。他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她是很好的房客……认真上班、准、准时交房租”

“还会帮你丢垃圾。”魏泰明补充。严春雨已经没在反抗,眼巴巴地看著他,让他能用空下的手圈住眼前这根永远没有机会破处的屌。“那些装有你的精液的垃圾,是吗?”

“不、不是……”

严春雨有点委屈,这两年他过著货真价实的无性生活。不要说他根本找不到人发生关係,他既不上网,也不与外界联络,看的也全是专业书籍。退一万步来说,即使那些书上真的出现裸露的画面,他也根本硬不起来。不是不曾以双手进行刺激,但性器却完全没有反应。

身体也坏掉了这是他当时的想法。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垃圾。

喉结滚动,严春雨的声音随著魏泰明上下的手颤抖:“那、那些,就只是食物的……垃圾……啊嗯……况、况且,她、她也知道……我、我喜欢……男人……啊!”

魏泰明粗暴地扯了手中的性器一下,严春雨生理的眼泪立刻落下。

“你很喜欢这样呢,春雨。”

严春雨想,这难道不都是魏泰明教给他的吗?他本就毫无性经验,从前看的也都是普通的色情片,现在却突然被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