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褶子和他人一样都那么的好看,肤色的旋状花蕊抹得红润,我找到花蕊的中心点,一指挤开这个大门,长驱直入,我的指头刚刚顶着男人的前列腺,使坏地一按,靠在沙发上的老婆如上岸的鱼敏锐地一弹,嗯哼一声,被我舔醒的鸡巴射出一泡热液。
吓死我了,老婆一动我以为他醒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婆太敏感了,如果以同样的时间去按含羞草,它们还来不及合拢叶子,老婆就被按射了。
啊!香死的精液都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赶紧舔了舔唇边的一点,再次找到前列腺的地方,绕着它转了几圈,它隔着肠肉躲在腹部深处,但是逃不掉我的指头,谁叫它自己凸起一部分。
前列腺被指头按着,老婆一直踢着腿,我害怕他的美腿踢着我,或者是,踢到桌子上收拾。
我放弃刚刚开拓好的菊肠,扑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腿脚,而我下体嗷嗷射出水的鸡巴终于得到了我这个主人的解放。
得了自由的它在空中晃着口水,想寻找可以吃的猎物。
宝贝饿了,我带着它来到老婆的肛口,我的鸡巴上还有闺蜜的肠液,刚刚从地下室走得急,东西没有擦干,马上就要干进老婆的肠子里。
他们俩好兄弟的肠液马上就要混到一起了,这可多亏了我啊!否则这一辈子,没有人能想到他们的肠液能不分彼此。
我的龟头一点点被老婆吃进,肠肉发出动听的声音,我呼呼喘气,处女屁眼太紧了,刚把我的龟头吃进就不想吃了。
不乖的屁眼是要挨屌打的,我的手揉了揉老婆的屁股,感受它的柔软,只有这样转移注意力,老婆才会好受点。
“啊……疼……”
在睡梦中的老婆是这样喊的,他和闺蜜不一样,拧着眉毛照样眉目清冷,搞得感觉我是在侵犯从天上下凡来的神仙。
不过,老婆娇弱一样的呼疼,恰好打在我的心窝窝上,我只想听更多这样的声音。
清醒的老婆一脸正色,换句话说,经常跟我甩眼刀,我在他面前跟只狗一样指东不敢往西。
所以听到他放软的音调,我恨不得把鸡巴顶到他胃里,干死他!
不,不对!
我的老婆,我来疼,我才舍不得干死他,顶多把他干得腿合不拢,下不了床。
紧窄的肠道压榨我的鸡巴,我很爽,但是卡在这里进退维谷,等到时候两个人都难手。
我俯下身子亲亲老婆的香嘴,手搓着他的大奶胸肌,以前不懂为什么男女都喜欢大奶,现在我懂了,好搓好亲好揉。
真想用老婆的奶子砸我脸上!需要多多的奶子!
我光这样想着,鸡巴也在不停的胀大,幸福得要死了,心脏一会停一会跳,舌头勾着老婆的软舌,舌苔飞过他的牙齿,把老婆每个地方都吸了一遍。
终于发现老婆的菊逼松了一点点,我嗷嗷叫馅进老婆的温柔乡内,我靠鸡巴能察觉到肠肉压得平平,凸起的轮廓挤开微拢的肉壁。
我有个很自豪的一点就是,我的鸡巴很长,又粗又长,像个塞子堵住老婆的肠道口,从龟头到柱根,都能轧过前列腺,仅留卵囊停在穴口进不去。
我闷哼一声,双手撑在老婆的耳朵两边,屁股的肌肉跟着我的动作拉扯,将鸡巴扯出来,亲一口老婆,再往里肏进,弄到底。
老婆的前列腺就这样被鸡巴滚压来去,得不到休息。
我爽了,老婆也爽了,香汗淋漓,我埋在他的颈肩嗅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应该是喷了古龙香水,因为干逼身体略热,汗汽包着香水蒸腾,闯进我的鼻窝。
“啊老婆老婆……”我是个痴汉,舔着他的耳朵,牙齿轻咬他的耳垂。
我肏着香屁眼,抱着我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