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套塞进这个肌肉男的嘴里。

这样的确不会口鸡巴,但陈双龙的目的又不在此,先玩一玩这个男人的嘴巴,然后再去开苞的他屁股。

塞还好后,他用龟头敲着肌肉男的五官,从眉毛滑过眼睛顺着高鼻梁来到嘴唇处,一路上将流出来的乳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脸蛋上白的黄的像是打散的鸡蛋液。

可惜这人就是死猪头,一点反应也没,再观刚才被他玩坏的邓微澜,对方心已死,连挣扎都不愿做了,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按摩棒摇着假尾巴晃动,时不时从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看来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宰割了。

行吧,陈双龙只能自顾自地强奸他的男友了。

哎,他第一次因为迷药药效太好而感到遗憾,真的很想看到秦豪这个贱货一脸慌张,瞪着惊恐的眼被他开苞。

有的是机会,陈双龙想。

牙套很大,不仅使口腔咬合不下去,还能让嘴唇闭合不了,像天然的口呼吸那般,这就给鸡巴留了一道方便进入的口子。

不过牙套的加持下,口腔也张不太大,鸡巴顶多进去一个头外加一点身子,陈双龙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人,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就算他大获全胜。

在他思考的这些时候,他已经在秦豪的嘴里进出了两回了。

陈双龙屁股坐在秦豪的脸上,鸡巴往他嘴里送,顺便故意恶心邓微澜,“骚猪,你看,你男友在吃我的鸡巴喔!你吃过他鸡巴没?或者说,他给你吃过你鸡巴没?”

不指望他能回答,只是一遍遍践踏的自尊。

在得到骚猪的瞪视后,陈双龙恶意满满,勾着唇快活得笑,活了二十几年,就这个时候是最快乐的,感情前面都白活了。

他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牙刷,在秦豪的嘴里拱来拱去,龟头蹭着带着厚厚牙套的牙冠面,能碰到的地方都用龟头挤一挤,久而久之,秦豪的牙齿上都挂着他摇摇欲坠的精液。

光这样还不够,他屁股揉着男人的脸蛋,鸡巴几进几出,把秦豪的嘴巴当成了另一个批道。

陈双龙为自己持久能力感到自豪,肏坏邓微澜还要肏坏他的男友,甚至连女朋友都不用找了,他现在有两个攻猪男人,想要了就按着他们肏,这个肏了肏那个,鸡巴可真忙活啊。

因秦豪昏迷,口腔又不能吮吸他的鸡巴,陈双龙开始想念邓微澜的嫩批了,他扶着鸡巴抖了几抖,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以及早被精液污染的脸蛋上。

陈双龙还不知道,秦豪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转,脑子开始清醒,他记忆从被人闯入挨了几拳头那里中断,静默了片刻,他全部想起来了,他和男友在床上做爱被楼上那神经病闯入……

对,他和男友!

秦豪一个激灵从眩晕中惊醒,抬眼就看到一个屁股和一个滴着精液的大鸡巴从他的脸上方经过。

这是什么?

他脑子没反应过来,视线倒是咕噜咕噜转,随即闻到浓浓精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