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湿透,一给一绺地黏连在一起,贴在皮肤上。

赵止此刻已被这陌生的,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和程青士濒临崩溃的反应彻底点燃。

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本能地箍紧了他的腰,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不……不要……呜哇……”程青士再也承受不住这叠加的刺激,意识在过载的快感中彻底崩断。

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狼狈地淌了满脸。

他双眼失神地向上翻起,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了几下,最终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抽搐。

当一切终于平息,赵止茫然地退开时,程青士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偶人,无力地瘫倒在凌乱的床铺上。

昨日留下的青紫指痕尚未消退,此刻又叠加了新的红痕和一片狼藉的湿润。

他微微张着嘴,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急促的喘息带着破碎的余韵。

整个人透出一种被过度使用,濒临极限的脆弱感,宛如一个被肆意揉搓后丢弃的布偶,沾满了各种无法言说的痕迹。

持续的、不知疲倦的操弄,在程青士的身体里刻下了深刻的印记。

昨晚和今天下午的辛勤开垦,原本紧致的甬道深处已泛起一片迟钝的麻木。

但强横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再度深深拓入重重碾过时,这份麻木的表层之下,竟又被蛮横地激荡起一阵阵隐秘的,不受控的酥麻涟漪。

那感觉如同电流,微弱却顽固,在麻木中带来一种奇异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