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座上的男人,那被凡尘奉为至高存在的躯壳,脸上扬起一丝微笑。

笑容像是用刻刀在完美的玉石上精心雕琢出来的弧度,精准、冰冷、毫无温度。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纯粹的黑色,没有悲悯,没有好奇,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属于活物的波动。

只是漠然地存在着,如同神殿本身冰冷的基石,映照出下方渺小的程青士。

程青士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动了一下,嘲笑那看似打破桎梏的灵魂,原来不过是这至高意志随意捏造,又随意收回的分身。

他更笑自己,笑那个曾因这短暂陪伴而卸下心防,甚至生出柔软牵绊的自己。

被谎言愚弄的可怜虫,多么可笑。

他不甘心。

程青士死死盯着那双黑色眼眸,试图从那片纯粹的漠然中,剥离出一丝一毫他熟悉的痕迹。

什么都没有,那双眼睛只是看着他,如同看着一粒尘埃,一片落叶。

“喜欢另一种性格。”神座上的存在再次开口。

依旧是那种平静得令人窒息的语调,没有起伏,没有波澜,没有任何属于绪情绪的杂质。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也无需解释的简单事实。

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神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精准地凿在程青士的心上。

程青士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很想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戏弄他很有趣吗?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被冰冷的吻堵住,程青士衣袍在祂的动作下散乱。

冰冷的石质王座紧贴脊背,寒意刺骨,程青士却只感到浑身滚烫。

眼前景象被一片属于神明的玄色衣袍覆盖,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沉沉压在他身上。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换来四只手臂更紧密的禁锢。

“滚开……”声音挤出口腔,嘶哑破碎,带着他自己都嫌恶的颤抖。

可那点微末的抵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惊起。

一只手,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探索意味,抚上了他腿间最敏感的所在。

那触感冰凉的手掌,精准地掌控着节奏与力度。

程青士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一丝腥甜。

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另一只手轻松地分开了。

那手掌强行撑开了他紧合的双腿,不容置喙,仿佛在宣告着对这具身体的绝对主权。

另一只冰冷的手,悄然滑向了他身后最隐秘的禁地。

指尖的冰凉触感令程青士浑身剧震,灵魂都为之惊悸。

他猛地弓起腰身,试图逃离,喉咙深处爆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不……别碰那里!”

那指尖只是微微一顿,便漠然地开始了它强硬的拓张。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强行侵入的胀痛与撕裂感,尖锐地刺穿了他所有的意志防线,和之前温和的神明判若两人。

程青士痛苦地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像是在迎合那可怕的入侵。

几乎同时,另外两只冰冷的手降临在他胸前,精准地钳住了那两处小小的突起。

指尖先是带着审视意味的按压,接着是捻弄、拉扯、揉搓……那触感冰凉而精准,每一次动作都激得他身体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

一种混合着巨大痛楚与令人恐惧的麻痒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筑起的理智堤坝。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咬紧的牙关,逸散在寂静得可怕的祭坛空间里。

原本试图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