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菜,很腼腆地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庆祝一下。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罗羽钦勉强地坐下了。

“哎?念念呢?”念筝很高兴,脸上是挡不住的笑意,“念念,吃饭啦!”

“我来啦!”念念噔噔噔跑过来,抓着一根蓝色绳子,扑到念筝怀里,“爸爸!这个好漂亮呀!”

小手摊开,上面躺着一枚白玉佛。

小宝歪着头,“你怎么不戴上呢?”他抓着就往念筝脖子上挂,“还藏在枕头底下……”

“不戴了,念念,我们先吃饭吧。”他按下儿子的手,慌乱之中看向罗羽钦,他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挺好看的,戴呗。”罗羽钦垂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起身离开,没有上楼,而是出了院子。一会儿,门外传来车响,他走了。

念筝看着桌子上的菜,摸了摸儿子的头,“吃饭吧。”

“爸爸,叔叔生我的气了吗?”念念抱住爸爸的腰,伤心地钻进他的怀里。

“没有。”念筝苦笑,搂紧了念念,“他是在生我的气。”

过了两天,有人敲响了玫瑰园的门,说是来送货的,罗先生定制了一块巨大的羊毛地毯,说家里有人,可以上门。

念筝就让他们进来,地毯是铺在罗羽钦卧室的,很柔软,躺在上面跪在上面都不会硬。

工人说罗先生在一周前订的,前两天打电话来要退掉,后来还是买了下来。

再过了一个星期,罗映雪来送了一个牛皮袋,说有里面的证明念念明年就可以在这里上幼儿园了。

“他什么时候做的?”念筝出神地望着牛皮纸袋问。

罗映雪想了想,不太确定,“我不清楚,很久了,我记得是在参加完罗逸轩那个狗东西的孩子的满月礼之后。”说完笑笑:“哦,罗逸轩就是我们生理上的父亲。”

“有次我找他借车,他正在打电话,说什么小孩子要上学。”十一月了她还穿着很薄的裙子,冻得一蹦一蹦,“求人办事什么的,很麻烦的,还喝了好几顿酒,人家也不是都愿意帮他办……”

“念念!”她停下,抱住刚睡醒出来的小孩子,蹭他软绵绵的脸蛋,“我们念念要去上学咯!姐姐给你买个大书包,装满吃的好不好!”

“喔!好”念念拍手,吧唧亲了一口罗映雪,亲到粉底苦着脸咂么嘴,把罗映雪逗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