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向两边分开,嗬,他一个激灵,当真尿出来了,不过不是用阴茎,而是别的,流出来的也不是尿,是又黏又稠的透明液体。

罗羽钦只脱掉西装外套,头发在刚才抱念筝的时候乱了,用发胶定好的型散了,额发垂下来几缕,脸阴沉沉地板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股液体从小口里缓缓地流,周围不光滑,流得不顺畅,随流随粘在层叠的肉缝里,根本淌不了多远。

那张嘴还在不断翕和着,除了刚才那一股,又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一些,吐干净了就不再向外冒了,只有两瓣厚短的肉一开一合,空张嘴。

张得幅度大了,能看见里面的软肉,不像外面的阴唇是黑的,里面是嫩红的,叠着挤着,光看一看,就能感觉到被簇拥着吞吐的力度。

念筝对这些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争先恐后地彰显淫荡的一面。只觉得下面空,收收缩缩却吃不到东西,要是能被喂一点什么就好了。

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想什么,下面被塞进异物,软的,还有点凉。念筝难耐地扭着腰,闭着眼含混着请求:“深……再深一点……”

罗羽钦闻言笑了下,他的白衬衫前空荡荡,那条纯黑色的领带正在钻念筝的穴。质感上好的布料被手指带着一点点戳进去,这张贪吃的嘴来者不拒,贪婪地把整条领带绞了进去,最后留下个尾巴,再硬塞也塞不进去了。

被一团布料喂饱的念筝屈着腿,躺在一张大的实木桌子上,这是罗羽钦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子,此刻变成性欲的温床,供念筝躺着。

下面鼓起来,随着念筝的呼吸挺动,或是感到不适,又舍不得吃进去的东西,手指一会儿想要把异物掏出来,一会儿往里戳弄,想堵得更紧更深。

最终还是被挤压着的一团领带欺负哭,手胡乱抓住罗羽钦的胳膊,一双眼睁着却没有焦点,哀求着:“疼……拿……拿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颤,罗羽钦不禁怀疑念筝是否生来就会蛊惑人心。

他低头,用食指勾出一角,把领带拽了出来,这个过程漫长地磨着可怜的穴道,念筝哭得更厉害,手捂着不让拽,罗羽钦就慢一点,轻一点,念筝就不闹了。等到全掏出去了,又嫌空虚,并着腿磨蹭,怎么也不得章法。

罗羽钦把皱皱巴巴的领带丢在一边,左右看了看,拿起一块玉石制的镇纸,二十多厘米长,方柱形,碧翠的表面浮着若隐若现的纹路,在光下温润滑腻,拿起来沉甸甸的。

用来肏念筝正合适。

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3-05 23:02:49

17:玉捣桃花蜜

穴口并不大,戳进去有些困难,念筝的手放在肚子上来回摩挲。

罗羽钦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单手拎起青玉镇纸,点了点念筝的腿侧,吹了声口哨,“自己扒着。”

“嗯?”已经不能自主思考的醉鬼反应迟钝,罗羽钦失去耐性,用镇纸拍了拍阴唇,上面沾着的水和玉石碰撞出非常清晰暧昧的声响。念筝叫打得一哆嗦,手伸下去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