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诊金。”
段枢白叹了一口气,哀怨道:“那我治病的代价太高了。”
段枢白装模作样唉声叹气好几回后,萧玉和依旧不为所动。
“真没有了?”
萧玉和笑着摇摇头。
段枢白啧啧称奇道:“你那小猫胃,又喝不了酒,说说看是怎么把酒弄没的?”
“你不知道?这几天本大夫养了一盆花,这花要用酒水来浇灌,你那些酒,我都用来浇花了,真别说,被段将军的酒浇过,花开的越来越漂亮,明天把花拿给段将军过目如何?”
“这世上真有会喝酒的花?”
“当然有。”
段枢白:“……”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
段枢白咬牙切齿,再次问:“你真的把我的酒浇花了?”
“真的,团团看着我浇的。”
段枢白:“……”
成婚三年,夫郎越来越心狠,当年抱着他撒娇,说会给他酿美酒的萧玉和一去不复返。
房间里一阵沉默。
萧玉和偏过头:“你怎么不说话了?”
段枢白:“无话可说。”
“不要酒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