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他微颤的后背:“澜知,我想要了。”
身下的快感密密麻麻,澜知半眯着眼,连神智都快随着他这几下深顶被捣得粉碎,上半身本能地趴下去,胸口贴上粗糙的桂花树,令他恢复几分清醒。
“停,停一下。”澜知咬着牙,身下的快感过于绵密,他连喘息都有些艰难,“别他妈这么猴急。”
明明是指责的话,我听起来却像是在鼓励。
于是,在我的阴茎只剩一个龟头在里边的情况下,又狠狠顶进去,如此循环,一下又一下抽插着,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点水,磨得澜知压抑地叫:“啊……你轻一点!哦……太深了太深了,退出去一点!”
而我,现在心情却是异常愉悦。
我们已经做了好多次了。
最初,澜知还会明确拒绝我,眼神里全是羞耻和抵触,仿佛我随时会把他逼到绝境。可现在呢?每一次,我只要伸手,他便会象征性地推拒两下,声音颤抖着说“不要”,但身体却老早背叛了他。
那种欲拒还迎的模样,比起干脆的抵抗更要命。
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我在撩拨他,还是他在反过来撩拨我。尤其是那些夜晚,他明明唇齿发烫,却还是红着脸别过头去,像是装作被迫的样子。可我一旦放慢节奏,他反而会急得自己伸手来勾我。
他明明比我还想要。
这种落差让我愈发上瘾。
每次我看到他被逼得眼角泛红、喘息凌乱,心底那股疯狂的满足感就汹涌而来。我几乎开始沉迷于这种“他明明抗拒,却还是屈服”的矛盾感。那是一种最隐秘的成瘾,让我再也无法退回到从前。
我搂住他,低声在他耳边笑:“澜知,你啊……真是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抖了一下,咬着唇没回应。可我清楚,他沉默就是最赤裸的承认。
我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哑哑的,混着微粗的喘息声,勾得他心猿意马,身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澜知,不插深点你能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