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臣妇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裴夫人话一向说得很漂亮,姜宁姝完全不诧异。
春儿却惊讶不已,她连连给姜宁姝示意,可平嬷嬷将她挡在身后,她无法上前。
姜宁姝拉起裴夫人的手,“手伤得这般严重,是如何拿起针线的?”
她这话似问似揶揄,又似乎在嘲讽他们未免太过急功近利,连现实情况都好不得。
手烫伤成这样,动一下都疼,如何拿针线绣制?
裴夫人有些拘束地抽回手来,“这点痛,臣妇还是可以忍住的。”
姜宁姝却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本郡主还是好奇,夫人这手,真的可以拿针线吗?”
“自然可以。”裴夫人肯定点头,“臣妇绣制途中,郡主身边的丫鬟都在一旁看着,她们都看见臣妇可以拿针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