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是那个意思。”裴姝当即摇头反驳,“臣女的意思是母亲打碎茶盏并非有意,而是茶盏太烫导致的。”

裴姝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估计是看母亲受辱,心里不忍吧。

姜宁姝冷哼一声,“这茶不是裴夫人亲自去沏的吗?这么烫的茶她端都端不稳,却要本郡主喝,这不是刺杀是什么?”

“不是的,是母亲不知道郡主喜好,这才沏了好几杯。”裴姝辩驳。

“不知喜好!都是肉体凡胎,我想这世间没人会喝这么烫的茶吧?既然无人会喝,又为何要沏了端上来?”姜宁姝声声质问,言辞犀利,眼神凌厉,看着不会轻易放过裴姝和裴夫人。

裴姝只顾一个劲摇头,张嘴想要继续辩驳,可无话可说。

这杯茶确实是母亲沏来的,确实太烫了一些。

她看向裴夫人,无声询问为何要端这么烫的茶上来?

裴夫人手被烫伤了,这会握也不是,张开也不是,极其难受。她想赶紧去浸泡凉水,可郡主不依不饶。

“是我未曾想到那么多,只想着从六分以上,各沏了一杯,好让郡主尝试出附和自己的。”裴夫人声音透着痛苦。

姜宁姝冷哼,“裴夫人一句未曾想那么都就撇清一切,烫伤了裴夫人倒不打紧,若本郡主接手了,再烫伤本郡主,那罪名可就不是裴府能承受得起了。”姜宁姝居高临下的姿态藐视她们。

当初她也是这样承受不住,打翻茶盏烫伤了手。裴夫人冷冷瞥一眼,说该庆幸烫伤的是她自己,若是她们,就不是跪着彻夜罚抄经书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