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玉竹心一沉,下意识要跪地行礼。

可不等她问安,男人深深望了一眼倚靠在凭栏前的女人,默不作声转身离去。

玉竹愣了愣,视线在姜宁姝身上掠过,去拿披风。

甬道里只剩姜宁姝一人,她眺望远处的视线渐渐回笼,斜看过裴祁离去的方位。

上辈子她也曾与裴祁温存过,大抵知道他的性子。

软的硬的,还是可怜无助,柔弱哀愁,只要管用,那便是好办法。

不一会,裴祁命人送来一碗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