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得一个踉跄，无语道：“……你当这是香水啊？”

但还是无奈解释，“普通AO的信息素大多和现实里的气味差不多，比如薄荷、檀木之类的。”

“但也有抽象的……他掰着手指数，“比如初雪融化的味道、暴雨后的空气……”

顾忠突然深吸一口气，鼻尖几乎贴到尹憬颈侧：“诶！你这也有点好闻啊？”

尹憬一把拍开他的脑袋：“Beta正常情况下根本闻不到好吗！”

他扯回衣领，“除非Alpha故意用信息素打压你，那感觉就跟被人掐着脖子警告似的……”

顾忠眼睛唰地亮了：“那你压我一下试试！”

尹憬：“……”

第二天尹憬信心满满地把论文题目递给导师时，老教授扶了扶眼镜，沉默了三秒：“……这就是你的创新性研究？”

尹憬眨眨眼：“就……挺创新的吧？”

他指了指参考文献，“您看，现有文献都集中在生理层面，我这篇从智商角度……”

导师直接抬手捂脸：“你考虑过实验可行性吗？”他抖着论文纸，“上哪找第二个像秦昭这样的恋爱脑样本？！”

尹憬挠头傻笑：“哈哈……那，那我再改改？”

最后论文题目变成了《标记反噬对吸血鬼行为模式的影响研究以某T姓患者为例》，导师批注：“记得给患者匿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