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他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他的口鼻,更甚至有一回,时穆操了他整整一夜,第二日早晨来不及小解,直接连射带尿的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个干净,事后又是诱哄又是逼迫着他夹着满肚子晃晃悠悠的液体,跪在那给他舔鸡巴。
“今日殿下的精液喝了多少回?”,亲够了周生的时穆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他的双乳问道。
“两,两回”,周生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啜泣。
“还想不想尝第三回?”
“嗯..........想了..........”
于太子掐在周生腰间的大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任由怀里的身子往下迭,周生先是咬住嘴唇,猛的扬起脖颈“嗯!”的一声,然后那臀肉颤的越发厉害,隐约透出的细缝间,一根直挺挺的粗黑阳物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腿窝里,直到两人的胯部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将时穆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下去后,周生受不住的哭喘了声,两条手臂依赖十足的缠上了面前男人的颈后,主动凑过去讨好似的舔吻男人的嘴唇,下巴,直到男人开始向上挺胯,他被颠的稳不住身形,才不得不把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里,细细的哭声里夹杂着一声迭一声的“慢点..........慢点啊殿下..........呜呜..........”
时穆也一手在他的臀上使劲揉弄,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不停的把他颤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那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穴嘴撑得大大的,越捅越深的龟头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突出的棱角凶狠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周生的哭吟听在时穆的耳里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上等春药。
“殿下..........你..........你插死我了啊..........”
“乖,别乱动,让殿下好好磨磨你这里,待到将来操松了它,好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
“呜呜..........想尿..........”
“怎么这么敏感?殿下才操了你多久?”
骤然加速的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周生尖锐拔高的求饶声中,时穆抱着周生下了床,健壮的身子把周生抵在墙角,发情的公狗般在他大敞的腿间肆意的耸动,冲撞,周生长长哭叫了声,就听时穆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太子眼中,“舒,舒服..........呜..........殿下操的我好舒服..........”
“比啊弄的你还舒服?”,时穆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周生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周生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周生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殿下..........殿下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贱货!”
时穆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周生操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操,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