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了,小安帮我舔舔好不好?”
白祁安看着他胯下那根怒胀的、跟牲畜似的紫红色鸡巴,面红耳赤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变态!你怎么没有累死在手术台上!”
那一巴掌扇得极为用力,甚至把他自己的手都给扇肿了。任祝贤捧起他的手,装模作样地一边吹气一边心疼道:
“小安疼不疼呀?都肿了。”
白祁安很快把手抽了回去,露出小虎牙来威胁他,“不许碰我!”㈦09463㈦30裙
真可爱,任祝贤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间笑,“好。”趁着白祁安不注意,他很快扒光了小家伙的裤子。
与此同时,医务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白母清亮的声音传进二人耳中:
“祝贤我来啦,我来接祁安走。”
屁股蛋子光溜溜的白祁安差点被她给吓死,而任祝贤按着他的头,不慌不忙地将他给塞到了桌子底下。
任祝贤将他的脸给按进了腥臊的黑色丛林里,少年的口鼻都紧贴在鼓囊囊的子孙袋上。
白祁安神经高度紧张,时刻注意着他的话。他听见任祝贤威胁似的道:“小姨,小安就在……唔……”
白祁安在关键时刻一口吞下他的鸡巴,男人温热的大掌如同奖励般抚摸着他湿漉漉的额发,同时龟头捅进喉口。白祁安的腮帮子都被撑满了,口鼻无法呼吸,难受得要死,他只能凭借着求生意识不断捶打任祝贤的小腿。
任祝贤朗声道:“小安已经走了,走之前他好像说要去公园里玩呢。”
高热的口腔被迫吸吮吞纳着巨物,咸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任祝贤按着他的脑袋,将青筋虬结的阳具不断往他的喉口撞,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一样。
胃部一阵痉挛扭曲,想吐,白祁安徒劳地张大了嘴巴妄图吐出孽根,但唇舌的抗拒却更加方便了男人在他的小嘴里快活地作恶。
浓重的消毒水味掩盖了空气中淡淡的腥气,来人并未察觉出任何异样,很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