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浅滩中打摆的鱼,全身的细胞都渴望着被情欲的潮水包围。

根本不够,还是好痒,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他开始自暴自弃般抓挠起皮肤。就算知道热痒感只会愈烧愈烈,也根本停不下抓破皮肤的动作。

想象着任祝贤粗硕的阴茎破开软肉时的力度,酸软的内里紧紧裹缠住纤细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狰狞的鸡巴捅开层层媚肉,碾磨过每一处骚点,直抵花心。他不可自持地叫喊出声:

“啊昂……肏死我……呜老公……”

手指快速按揉着花蒂和敏感点,“哈啊……要死掉了!坏了啊啊啊!!”

大股清澈的淫液喷涌而出。

他一边疼痛一边高潮了。

银色的月光下,奶头被抓破了,浑身都布满抓挠的血痕。逐渐冷静后,白祁安抱住自己的双膝,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他开始在心里厌恶自己,厌恶离不开任祝贤的自己。

脚后跟还搭在一滩冰凉粘腻的水里。他侧躺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冰冷透明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很孤独、很寂寞的空虚感。

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