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肉感,挺翘的弧度在跪伏之时更显诱人。可以想见,剥去这层官服的束缚,那里的肌肤定然是白皙细腻,稍一用力便能掐出红痕,是绝佳的赏玩之所。自那紧实的臀缝间,似乎散发出一股属于年轻书生干净而青涩的淡淡体香。

“回…回禀陛下。淳安乃鱼米之乡,小家碧玉,虽有温婉之美,却失之于气象狭小。而京城乃天子脚下,龙蟠虎踞,自有吞吐六合、睥睨天下之势,此等胸襟气魄,远非草民故里可以比拟。然……草民以为,天下风物,最动人心弦者,非关景致,而在乎人。草民此生,得遇陛下这般雄才大略之圣君,方知天地之辽阔,此心,方才真正有所触动。”

王之舟将头埋得更低,这番话他说得极为巧妙,既捧了京城,又赞了君王,更将自己的“心动”归结于对帝王的仰慕。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献媚,是一个臣子在绝对权力面前,为了自保与博取欢心而使出的浑身解数。他说完,便不敢再言语,只觉得自己的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等待着帝王最终的裁决。

“好!说得好!好一个‘在人不在景’!王之舟,你不仅文章写得好,这张嘴,也一样的伶俐!朕心大悦!”龙轩闻言,竟抚掌大笑起来,声音雄浑,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他站起身,走下御座,亲手将跪伏在地的王之舟扶起,随即转身高声道:“来人!取朕的九龙金杯来!朕要将此杯中之酒,尽数赐予状元郎!”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皇帝竟要用自己的御用酒杯赐酒,这是何等的恩宠!

“王之舟,此乃‘同心酒’,你我君臣,今日便共饮此杯,日后方能同心同德,为我大干开创万世太平!之舟,你,可敢饮下这杯沾着朕口泽的御酒?”龙轩手持那沉甸甸的金杯,杯沿上还清晰地印着他自己的唇印,就这么递到了王之舟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容他有任何退缩。

王之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的金杯,看着杯沿上那湿润的痕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杯酒,他必须饮。饮下,便是君恩如海,是臣子的无上荣光;不饮,便是抗旨不遵,万劫不复。这哪里是酒,分明是帝王递过来的一份契约,一份将他彻底绑在龙驾之上的契约。

“陛下……陛下圣恩浩荡,草民……草民粉身碎骨,亦无以为报!区区一杯御酒,草民……敢饮!草民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死!”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沉重的九龙金杯。金杯入手,尚带着帝王的体温,他闭上眼,将杯沿凑到唇边,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那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股霸道属于龙轩的独特气息,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酒力,而是因为这番惊心动魄的君前献媚,和那近乎于间接亲吻的僭越之举。

饮尽杯中酒,王之舟将金杯高高举过头顶,再次跪倒在地。

琼林宴在一种诡异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位新科状元郎,怕是要一飞冲天了。

是夜,王之舟刚在京城的临时居所换下繁复的状元袍,还未来得及与满心担忧的青砚说上一句话,宫中便有太监持着密诏悄然而至。

那为首的太监声音尖细,态度却异常恭敬,对着王之舟躬身一揖。

“王大人,陛下有旨。陛下今夜棋瘾难耐,寝食难安,特宣状元郎您即刻入宫,于干元殿内,与陛下手谈一局。陛下说了,这是君臣之间的私谊,不必声张。王大人,请吧。”

一顶青呢软轿,早已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府邸后门。

王之舟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看着青砚那写满了惊惶与不解的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太监的“护送”下,换上一身素雅长衫,麻木地登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