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时,他上前一步,朗声开口,从上古先贤的民本思想,到本朝的国情现状,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他不仅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更难得的是,其言语之间,毫无书生的迂腐之气,反而充满了务实的洞见与魄力。他那清朗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宛如珠玉落盘,清脆动听。

龙椅之上,龙轩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感兴趣的神色。

“唔……这小状元的模样,倒是生得比传闻中还要俊俏几分。不仅文章做得好,这份胆识气度,也是难得。朕的后宫之中,虽有佳丽三千,却也寻不出这般清冷又傲骨的妙人儿。若是能将这朵高岭之花摘下,压在龙床之上,看他在朕的身下哭泣求饶,那定然是别有一番滋味。他的屁股,想必也是极品,不知能否承受住朕的龙根?”

龙轩端坐在龙椅之上,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是波涛汹涌。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王之舟那张俊雅的面庞、挺直的脊背,以及被官袍遮掩住的修长身形上流连。那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与不加掩饰的性趣,仿佛已经透过那层层衣衫,看到了内里光洁如玉的骚浪肉体。这是一种无声的“可做不可说”的宣示,一场只存在于君臣二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的侵犯。

“……故臣以为,安民乃为政之基石,民不安,则国无以为富,兵无以为强。唯有百姓安居乐业,方能国库充盈,兵源鼎盛,此乃万世不易之理。臣,奏对完毕。”

王之舟并不知道皇帝心中转动的龌龊念头,他只是将自己数十年所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这位天子面前。他一揖到底,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江南文人特有的优雅与风骨。

“说得好!王爱卿,你上前来。”龙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王之舟依言上前几步,离龙椅更近了。

“朕听闻,你是江南淳安人士?”

“回禀陛下,正是。”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朕久居深宫,倒是许久未曾见过江南的山水了。王爱卿,你且与朕说说,那西湖的春色,秦淮的夜景,又是何等模样?”

龙轩竟是撇开了国事,与王之舟聊起了风花雪月。满朝文武皆是一片哗然,却无人敢出声打断。王之舟也觉意外,但还是从容应对,将江南的景致娓娓道来。

“江南之美,在于其温婉灵秀。西湖之春,乃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而秦淮之夜,则是‘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若陛下有暇,亲身一游,方知其中妙处。”

王之舟的声音清越动听,他描述的景象仿佛就在众人眼前展开。龙轩听得入了神,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比江南春色还要动人的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立刻将此人拥入怀中,狠狠地亲吻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龙轩身着的明黄龙袍,用的是最上等的江南贡缎,触手温润丝滑。袍身上用金线绣着九条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龙身鳞片分明,龙目炯炯有神,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更显皇家威仪。宽大的袖口处,还用深色的丝线绣着江山社稷的图案。如此华贵而威严的龙袍之下,包裹着的,却是一具充满了原始力量与无穷欲望的、年轻帝王的健壮肉体。

“哈哈哈!好一个‘淡妆浓抹总相宜’!王爱卿,你不仅文采斐然,这口才,也是一等一的。朕心甚慰!朕看,本科的状元,便非你莫属了!”

龙轩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竟是当着满朝文无,以及所有贡士的面,提前“钦点”了状元的人选!此言一出,四座皆惊。王之舟也是心头一震,连忙跪下谢恩。在无数道嫉妒、惊讶、探究的目光之中,他低着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来自龙椅之上的、灼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他隐隐有种预感,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将彻底与这座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