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王之舟闭目养神,似乎是在回味着前几日的“课业”。而跪坐在他脚边的青砚,却再也无法安分守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投向自己的目光里,依旧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欲望之火。

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主人开口。

他悄悄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雨后初晴的湖面,氤氲着令人心动的薄雾。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只是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勾住了王之舟的衣角,然后用一种近乎耳语的、软糯湿粘的雌腻声音,唤了一声。

“主人……”

“嗯?”

王之舟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渴求与媚态的书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青砚继续。

“怎么,我这还没出声,你这条骚狗就自己耐不住寂寞了?看来前几日的调教,让你这下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说吧,又动了什么骚念头?是想让本公子再用毛笔给你那骚屁眼开开光,还是想再尝尝我这未来状元郎的‘甘露’是何等滋味?”

“呜……主人明鉴……奴才……奴才确实是耐不住了……”

被主人一语道破心思,青砚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娇媚的潮红。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大胆地向前挪了挪,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王之舟的膝盖上。

“奴才不敢妄求主人的‘甘露’,那等琼浆玉液,是奴才这等贱奴不配时时品尝的。奴才只是……只是想着主人的雄壮……想着主人那根黝黑狰狞的肉屌,是如何在奴才的贱嘴里肆虐,想着主人那尊贵的笔杆,是如何在奴才的骚穴里搅弄……奴才的身体……奴才的骚屁眼……从里到外都痒得厉害……求主人发发慈悲,就让奴才……用这屁股,给主子爷您当一回肉垫,蹭一蹭,解解痒,也好过现在这般百爪挠心……”

说着,他竟真的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隔着几层衣料,用那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穴口,对着王之舟早已硬挺起来的腿根,一下一下地、笨拙又充满诱惑地研磨起来。

青砚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虽然是少年身形,但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条已初具规模,紧实而富有弹性。皮肤是久不见光的白皙,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此刻他撅着屁股,大腿因为用力而绷紧,从腿根到膝窝,形成一道流畅而诱人的弧线。隔着薄薄的布料,能隐约闻到一股少年人独有的、混杂着汗气与皂角香的干净气息。

“呵,真是条天生的骚狗,才几日不见,就学会了这般下贱的献媚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