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了王之舟府里的床上。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懒洋洋地起身,处理起积压的奏折。而处理公务的地点,不是御书房,正是王之舟的卧房。

巨大的紫檀木书案被搬了进来,龙轩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手中拿着朱笔,正在批阅奏章。他的神情专注,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然而,在这副庄重的表象之下,却是极致的荒唐与淫乱。

龙轩的声音沉稳而威严,仿佛他真的是在与臣子商议国事。

“王爱卿,户部上的这本折子,你看过了么?关于明年开春,治理黄河下游淤积一事,朕觉得他们的方案,还是有些保守了。以你的看法,是该以疏通为主,还是以加固堤坝为上?此事关乎百万民生,你可要给朕一个准话。当然,在你给朕准话之前,你身下那条小狗,是不是也该给朕的龙屌一个‘准话’,告诉朕,它今天到底是想被朕的口水淹死,还是被朕的骚尿浇头?”

龙轩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正跪在龙案之下的青砚的下巴。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上,仿佛案下的淫乱,与他口中的国计民生,是两件可以并行不悖同等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将这种公私不分的荒唐,当成了一种日常的情趣。

王之舟并未坐在臣子的位置上,而是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常袍子,侧坐在龙轩宽大的龙椅扶手上。他一手端着茶,一手也拿着一本奏折,姿态亲昵而慵懒。听到龙轩的话,他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地开口。

“回陛下,臣以为,黄河之患,在于疏而不在于堵。与其耗费巨资加固河堤,不如顺其水性,开凿几条分流,引水入海,方为长久之计。至于臣身下这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小公狗嘛……他那张贱嘴,恐怕早就饥渴难耐,想尝尝陛下的龙精是什么味道了。陛下,您就别为难他了,还是快些用您那根无敌的龙屌,把他那张只会吃屎的狗嘴,狠狠地肏开,用龙精把他灌个饱,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王之舟的语气平淡得就好像在讨论天气,他将国家大事与床笫之间的淫乱之事,用同样淡然的口吻说出,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他轻轻晃动着双腿,袍角之下,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案下的青砚,眼中满是纵容的笑意。

王之舟赤着双脚,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十个脚趾圆润如玉,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因为暖阁内烧着地龙,他的双脚温暖而干燥,散发着一股好闻干净的肌肤气息。当他晃动时,那双玉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轨迹,仿佛是在邀请着谁,将它握在掌心,细细把玩。

跪在案下的青砚,早已是情动难耐。他仰起头,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目光,望着龙椅上那两位主宰着他一切的男人。

“陛下……老爷……你们就别拿小的寻开心了……小的……小的这张贱嘴,什么都想吃……既想吃陛下的龙精,也想吃老爷的骚尿……哈啊……陛下……您的龙屌……就垂在小的眼前……好大……好威武……小的……小的好像把它含进嘴里……齁哦哦……求陛下开恩……求老爷开恩……让小的……现在就伺候您们……”

青砚的脸上满是痴迷的表情,他的嘴巴微微张着,晶莹的口水已经从嘴角流下。他看着龙轩那在衣袍下若隐若现的巨大轮廓,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已经将自己彻底定位成一个只为满足这两位主人的欲望而存在的工具,并以此为荣。

龙轩放下手中的朱笔,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不再故作姿态,而是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巨根。

“既然朕的皇后和朕的爱犬都开口求了,那朕,就准了!青砚,张开你的嘴,把你这张贱嘴变成朕的专属屌套!王之舟,你也别闲着,过来,坐到朕的腿上来。朕要一边抱着你,一边看着你的狗奴才,是怎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