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精,定是天下第一的大补之物!请陛下准许我们主仆二人,为您‘炼制’这绝世良药!”

青砚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将手伸向自己的裤裆,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自己的“药材”。他完全相信这套荒唐的说辞,或者说,他愿意相信任何能让他和主人一起伺候皇帝的理由。在他看来,能用自己的肉体为帝王“治病”,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龙轩听着这主仆二人的荒唐言论,竟真的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他朗声大笑,病中的那点颓气一扫而空。

“好!好一个‘献药’!好一个‘炼药’!朕就准了你们这荒唐的偏方!不过,炼药之前,总得先试试药材。青砚,你这狗奴才,既然说你的阳精最是滋补,那就先让朕的状元郎来替朕‘尝尝’,看看成色如何!王之舟,把你的嘴张开,把你这奴才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给朕吞下去!朕要看看,这所谓的‘童子精’,能不能把你这张骚嘴,也补得更会吸舔一些!”

龙轩的兴致完全被调动了起来,他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发号施令。病痛仿佛成了助兴的调料,让他此刻的支配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他要看的,不仅仅是性事,更是这对主仆之间,因他而起的,更加扭曲颠倒的伦理大戏。

“臣……遵旨……”王之舟的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他没想到帝王会下达如此命令。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书童,缓缓地张开了嘴。

“青砚……听见陛下的旨意了么……还不快……把你的……哈嗯……那根狗屌……掏出来……让本官……尝尝味道……齁哦……要是……要是不够滋补……陛下怪罪下来……本官可饶不了你……咿咿……”

王之舟虽然口中说着威胁的话,但那微微张开水润的嘴唇,和那双迷离的眼神,却分明是一种邀请。让他去吞食自己仆人的精液,这种角色的倒错,身份的践踏,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等待着那根熟悉又陌生的肉棒的侵犯。

青砚的肉屌早已在裤裆中硬挺如铁。此刻被掏出,更是显得雄壮狰狞。它并非龙轩那种帝王般的雄浑,而是一种属于少年与野犬充满了勃勃生机的粗壮。青筋在黝黑的屌身上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的深红色,顶端的小孔中,已经有清亮带着腥膻雄性气味的液体溢出,滴落在明黄色的龙床之上。

“是!老爷!小的遵旨!”青砚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他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顾不上擦拭,便急切地对准了主人那张开的樱唇。

“老爷……我的好主人……您张开嘴的样子真好看……小的……小的这就把最滋补的阳精喂给您吃……齁哦哦……好烫……老爷的嘴好烫……咕唧……小的……小的要忍不住了……噗噜噜……您可要全都吞下去……这都是为了给陛下治病……啾噗……”

青砚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地送入王之舟的口中。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位往日里高不可攀的状元郎,此刻正温顺地含着自己的阳具,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几乎瞬间就要缴械投降。他努力克制着,缓缓地抽动,要将这“炼药”的过程,尽可能地延长。

龙轩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主仆口交。他看着王之舟的脸颊被撑起,看着青砚满脸通红地挺动,只觉得这比任何汤药都更能让他心神愉悦。

“光吃一种药怎么行!王之舟,你这条骚母狗,给朕转过来,用你那张吃着狗屌的骚嘴,来给朕的龙根也‘润一润’!青砚,你继续,别停下!朕倒要看看,是你的狗精厉害,还是朕的龙精霸道!今天,朕就要用你们主仆的骚嘴和阳精,给朕的龙体好好地‘冲一冲’!”

龙轩一把拉过王之舟,让他的头枕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