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河般滔滔不绝,从上古神话到本朝典章,信手拈来,辞藻华美,逻辑严密。那西域使者本还想强撑,却在王之舟层层递进的诘问之下,额头冒汗,张口结舌,最终只能面红耳赤地坐下,再不敢多言半句。
满堂喝彩声中,龙轩的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他看着阶下那个为自己、为大干挣足了颜面的臣子,心中的占有欲与骄傲感,几乎要化为实质,将王之舟当场贯穿。
国宴散尽,夜色已深。龙轩以“商议封赏”为由,将王之舟独留于御书房。巨大的书房内,烛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墨香。龙轩缓步走下龙椅,亲自为王之舟解开那身代表着荣耀的绯色官袍。
龙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带着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
“不愧是朕亲自点中的状元郎,朕的骚皇后,朕最得意的肉便器!今日在殿上,看你用那张伶牙俐齿的骚嘴把西域蛮子说得屁滚尿流,朕的龙屌就在龙袍底下硬得发疼!你这为国争光的骚货,说吧,想要朕怎么赏你?是用朕这根刚刚为你而硬的雄壮马屌,把你那张能言善辩的骚嘴操到只会流口水,还是把你那个同样为国争光的肥腻安产型的雌尻,用滚烫的龙精狠狠地灌满,让你明天连朝都上不了?”
龙轩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骨节分明的粗糙厚大,轻轻抚过王之舟因饮酒而微红的妩媚脸颊。他的动作带着帝王的霸道与不容抗拒,龙袍上精致的刺绣摩擦着王之舟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只有纯粹要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的占有欲,仿佛王之舟不是一位功臣,而是一件他最心爱的,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祭品。
王之舟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眼中闪过的水光。他顺从地任由帝王解开自己的衣带,官袍滑落在地,只余下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他非但没有因为帝王的露骨言语而羞涩,反而向前一步,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龙轩。
“为陛下分忧,是臣这贱骨头的本分。能让陛下龙心大悦,臣这张只会说些骚话的烂嘴,臣这只配被狠狠肏干的骚屁股,才算有了些用处。臣不要什么封赏,只求陛下能用您那根无敌的精壮健硕的雄根,狠狠地惩罚臣今日的自作主张。请陛下用您的龙精,把臣这个无脑只会献媚的雌畜贱货从里到外都洗一遍,让臣的每一寸皮肉都沾染上陛下的天威。臣还想……还想让青砚那条小公狗也一起,看他那根不争气的狗屌是怎么和臣这骚穴一起,摇着尾巴伺候陛下这根举世无双的巨屌的,看我们主仆二人是如何一起变成陛下您的专属精桶的!”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兴奋与渴求的骚浪雌音。他的身体在贴近龙轩时,微微挺起了自己的臀部,隔着薄薄的里衣,将自己那浑圆饱满的臀肉,状似无意地在帝王的腿根处轻轻摩擦。他这副明明穿着象征清流的素白里衣,却说着最下流淫语、做着最放荡动作的模样,完美地诠释了何为衣冠禽兽,何为闷骚入骨的“反差萌”,是一种对帝王最极致的献媚性行为。
王之舟的臀部透过单薄的里衣,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状,浑圆而挺翘。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并非单纯的肥腻,而是一种常年端坐书案养成充满文人气息的丰腴。当他刻意挺起时,两瓣臀肉间挤压出一条深邃而诱人的沟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帝王的视线与抚摸,那高高翘起的弧度,正是为了承接最狂暴的撞击而生。
一声轻微的门轴转动声,青砚早已在门外候命多时。听到传唤,他立刻推门而入,反手关上殿门,快步走到二人面前,恭敬地跪下。他的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拜,既是对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是对自己那位才华绝代的主人。
“陛下圣明!老爷威武!小的刚才在殿外听着老爷舌战番邦,小的那根狗屌就在裤裆里硬得快要炸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