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着雨,主子爷的身子金贵,可千万不能着了凉。小的已经备好了热水,这就为主子爷准备浴桶,您泡一泡,解解乏,也能睡个好觉。”
“不必了。这些俗物,哪能解得了真正的乏。”
王之舟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目光却未离开青砚那张略带疑惑的清秀脸庞,语调平缓。
“本公子自幼苦读,为的便是金榜题名,光耀门楣。这一路进京,舟车劳顿,耗费心神。我听闻,男子体内阳精,乃是元气之本,若能善用,可滋养精神。你是我贴身书童,自当为主分忧。我看你唇红齿白,口舌伶俐,想来生就了一张服侍人的好嘴。今夜,你便用你这张贱嘴,替本公子将这满身的疲乏,好好地‘解一解’。过来,跪下。”
“主……主人……?您……您这是何意?”
青砚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王之舟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响,让他一时间手足无措。他本能地后退了半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青砚……青砚乃是主人的书童,是下人,是贱奴……只会伺候主人笔墨,为主子爷研墨铺纸……这……这种事情……青砚……青砚不会啊……主子爷,您莫不是在与小的开玩笑?小的是个男人啊,这张嘴……这张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如何能……能做那等……那等污秽之事?”
青砚的嘴唇生得极好,唇形饱满,唇珠小巧而突出,色泽是健康的粉嫩,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排细密洁白的牙齿和湿润的舌尖。烛光下,他的双唇泛着水润的光泽,仿佛沾染了雨夜的湿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混杂着皂角香气的微甜气息。这本是一张能言善辩、讨人喜欢的嘴,此刻却因为主人的命令,即将成为承载雄性欲望的下贱肉器。
第2章 淫少爷破庙淫戏笔杆玩弄嫩菊马车内骚书童献媚求肏
“开玩笑?本公子像是会拿这种事与下人玩笑的样子吗?你是男人又如何?你是贱奴,你的身子,你的嘴,你的一切,都是我王家的财产,自然该由本公子随心所欲地使用。”
王之舟的语气冷了下去,他站起身,缓步走到青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股与生俱来的主人气势,压得青砚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再说一遍,跪下。还是说,你想让本公子亲自动手,撕开你这身皮囊,让你明白什么叫主奴之别?你这贱奴的嘴,从今天起,便多了一项用处,那就是作为本公子的专属屌套,随时随地吞吐我的雄根,饮下我的阳精。这非但不是污秽之事,反倒是你的无上荣耀。能亲口品尝到本公子这未来状元郎的‘甘露’,是你这等下贱胚子几辈子修不来的福分。莫要再让我费口舌,自己解开裤带,把我的宝贝请出来。”
“……是……青砚……遵命……”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王之舟脚前,手伸向了主人的腰带。
“呜……主人……青砚……青砚是主人的贱狗……是主人的骚屌套……这张贱嘴……从今往后就是主人专用的骚肉壶……求……求主人垂怜……青砚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会……还请主人……好、好好地教导奴才……要奴才……如何伺候主人的这根……这根黝黑雄壮的肉屌……”
“哼,算你识相。这便对了,天生的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既然什么都不会,那本公子今夜便好好地开蒙,让你这骚书童知晓这口舌伺候的妙处。”
王之舟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青砚,心中的支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挺了挺腰,那早已在绸裤中硬挺不堪的狰狞肉棒便更加怒张。他享受着青砚笨拙而颤抖的侍奉,看着自己的肉屌被从裤中解放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根精壮健硕的雄根显得格外骇人。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