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的挺进中,猛然突破了那层最后神圣的阻隔!

一声不似人类所能发出凄厉而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尖啼,从王之舟的口中爆发出来。他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小腹之上,清晰地凸显出一根狰狞正在跳动的轮廓。龙轩成功地,对他进行了“开宫”!

“呵呵……感觉到了吗,爱臣?这才是真正的‘灌顶’。朕的龙精,将直接注入你的本源,让你……脱胎换骨!”

龙轩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随即,便将那积蓄已久滚烫到极致的阳精,如同岩浆一般,尽数喷射进了王之舟那被强行开启温热的子宫之内!海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那小小的宫腔,又因为压力过大,混合着王之舟自身的体液,从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交合处,“噗嗤”一声,逆流而出,将明黄色的龙床,染上了一片淫靡的白浊。

王之舟在被开宫与内射的双重冲击之下,早已彻底失去了意识,嘴角挂着痴傻的笑容,身下流淌着混合了三个人气息的淫靡液体,彻底被操弄成了只知承欢的绝顶母猪。

那一场以“滋补”为名的三人淫乱之后,王之舟果真如同脱胎换骨。接连数日,他都精神奕奕,神采焕发,与龙轩一同,将那份《南疆疏浚平患策》的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直至完美无缺。

终于,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早朝之上,龙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力排众议,将象征着军政大权的虎符,以及代表着天子亲临的尚方宝剑,一并授予了王之舟,命他即刻启程,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全权负责南疆的赈灾事宜。

那一刻,王之舟手捧着沉甸甸的虎符,身披御赐的紫色官袍,立于金殿中央,接受着百官那或敬或畏、或嫉或羡的目光,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在他胸中激荡。他不再仅仅是一个靠文章博取功名的状元郎,而是真正手握实权,能一言而决万千人生死的国之重臣。

这种权力的滋味,是如此的令人迷醉。

当晚,龙轩在宫中设宴,为他这位即将远行的爱臣饯行。宴席之上,龙轩频频赐酒,王之舟也是来者不拒。几杯琥珀色的御酒下肚,他那张俊雅的面庞上染上了两团醉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那份被权力与酒精共同催化出的胆气,让他心中一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大逆不道的念头,疯长起来。

宴席散后,寝殿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青砚正要上前伺候王之舟更衣,却被王之舟挥手止住。

在龙轩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王之舟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龙轩的面前。他没有叩头,而是抬起那双因醉酒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痴痴地望着龙轩。

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握着那枚冰冷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虎符;而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探入自己的袍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滚烫的肉屌。

“皇上……”

“臣……蒙皇上天恩,得此重任,心中……感激涕零。只是……臣即将远行,此去南疆,山高水远,不知何日才能再承圣恩……臣……斗胆,想向皇上……求一个赏赐……”

他的眼神迷离,话语断断续续,那副模样,既有重臣的端方,又有一种勾人淫荡的媚态。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一旁的龙轩和青砚都看呆了。

“臣……想在离京之前,体验一次……驾驭天子的滋味。求皇上……看在臣即将为国操劳的份上,就……就让臣‘操’一次龙屁,可好?”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极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静的寝殿内炸响。青砚吓得差点瘫软在地,而龙轩,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却爆发出了一阵畅快至极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王之舟!好一个朕的状元郎!平日里看着像个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喝了点酒,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