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寒意,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王之舟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案上那份关系到南疆万千百姓身家性命的《南疆疏浚平患策》,在他脑中也终于勾勒出了最后一笔。他将肉屌从青砚口中抽出,看着青砚那张被自己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却依旧带着幸福痴傻笑容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好了,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本状元……有定夺了。”
王之舟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那个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新科状元模样。他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饱了墨,在那份凝结着他心血与一个骚奴口水的奏疏上,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决定,明日早朝,便要让这朝堂内外,都看一看他王之舟的经世之才。
翌日的金銮殿上,气氛肃杀。王之舟手持玉笏,身着崭新的状元官袍,立于百官之前,将自己耗费一整夜心血写就的《南疆疏浚平患策》高声奏禀。他声音清朗,条理分明,从水文地理到人力物力,从疏浚河道到安抚灾民,每一个环节都设想得周详备至。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年轻天子龙轩,越听眼睛越亮。他本就对这位俊雅不凡的状元郎青眼有加,此刻听闻这等切中时弊、颇具大魄力的万全之策,心中更是龙心大悦。
然而,朝堂之上,并非只有赞许。几位白发苍苍的守旧派老臣立刻出班反对,言辞激烈。他们称王之舟此策太过激进,非但耗费国库甚巨,且将如此重任交予一个初入官场的年轻人,无异于儿戏,若是稍有差池,非但无法解救灾民,反而会动摇国本。
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嗡嗡作响。
“够了!”
龙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金殿之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意。
“朕看,王爱卿此策,深思熟虑,切中要害,有经天纬地之才!倒是诸位老大人,空谈误国,遇事却只知畏首畏尾,岂是国之栋梁所为?此事不必再议!”龙轩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他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臣,最后落在了王之舟的身上,语气瞬间又温和了下来。
“王爱卿,你且留下。退朝之后,随朕到御书房,将此策的细处,再与朕详谈一番。”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天子如此毫不掩饰的偏爱与信任,在大干朝实属罕见。王之舟心中一凛,躬身领命,他能感受到,无数道或嫉妒、或探究、或审视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自己身上。
“皇上,您看,此乃南疆水系总图。臣以为,此次水患,其根源在于下游泥沙淤积,导致河道不畅。故而,单纯的修筑堤坝乃是治标不治本。臣的计策,便是以工代赈,征发灾民,从下游开始,分段清淤,深挖河道。同时,在上游几处关键支流,开凿分洪新渠,引水入湖,可保下游三十年无虞……”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巨大的紫檀木沙盘前,王之舟手持一根细长的银杆,指点着沙盘上的山川河流,对着身旁的龙轩侃侃而谈。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计策之中,眉宇间神采飞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那位九五之尊的目光,早已从沙盘,挪到了他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俊脸,以及那一张一合,吐露着锦绣文章的柔软唇瓣之上。
“嗯,爱卿此言有理……以工代赈,既解了灾民生计,又除了水患根源,确是两全其美的妙计。”龙轩的声音带着几分心不在焉的赞许,他缓缓从身后靠近,几乎是贴在了王之舟的背上,温热的鼻息喷吐在王之舟的颈侧。
“只是……”龙轩的双手,环上了王之舟的腰,隔着官袍,轻轻摩挲着,“朕以为,这治国之道,与治水颇有相通之处。有时,光是疏导还不够,还需更‘深入’的手段,方能让其彻底顺服,为我所用。爱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龙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