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指印。他俯下身,在王之舟的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羞辱,享受着身为主人的状元郎在自己身下彻底沉沦的模样。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已久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呜……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哦……不要……全都……全都流出来了……呜呜……”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体内深处炸开,王之舟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力地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之上。而他身后的青砚,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了片刻,并没有立刻退出。他就着结合的姿势,静静地趴在主人的背上,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余温。

一夜荒唐过后,王之舟在剧烈的酸痛中醒来。天光已透过窗纸,洒入卧房。身旁的青砚早已起身,正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着上朝所需的官服。若不是身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和后穴深处传来阵阵的酸胀感,王之舟几乎要以为昨夜那场疯狂的性事只是一场噩梦。

他沉默地任由青砚为他穿戴。青砚也一言不发,神情恢复了往日的恭顺,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偏执与疯狂。

当一切穿戴整齐,王之舟对着铜镜整理衣冠时,他试图用层层叠叠的官服领口,去遮掩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今日入宫,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无法预知的暴风雨。

深夜,王之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状元府。

他在宫中待了一整天,不仅仅是处理翰林院的公务,更是在皇帝的寝殿里,以臣子的身份,承受了君王的“恩宠”。龙轩似乎心情极好,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折腾得他几乎散架。

他以为自己已经小心翼翼地应付了过去,可当他踏入府门,看到青砚那双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眼睛时,他心中猛地一沉。

“老爷,您回来了。”青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王之舟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嗯。”王之舟应了一声,径直向卧房走去。

青砚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替他宽衣解带。当那身繁复的官袍被层层剥落,只剩下单薄的中衣时,青砚的动作停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王之舟白皙的锁骨下方。

“这是什么?”

王之舟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倒在床榻之上。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王之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是怎么哭着求我操你的?忘了你的骚屁股是怎么夹着我的屌不肯放的?怎么?被我这奴才操完了,今天就迫不及待地跑去让那个奸夫在你身上盖印子了是吗?!你当我是什么?用过就扔的屌套子?还是你觉得,我这根奴才的贱屌,比不上那个皇帝的龙根,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