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务在身,酒就不喝了。”他生硬道。

“裴相这便没意思了。”越群山狞笑道,“一开始不就说好了是要来喝酒的?裴相不想喝越某人的酒,却还写信上越某人的家门,告知越某人你与我夫人的旧事,实在很难叫越某不去多想,裴相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他嘴里没一句裴荀能听懂的话。

裴荀拧眉问道:“谁写信上你的家门了?”

“哦,不是裴相么?”

越群山自自己袖间掏出一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信纸,摊开在裴荀的面前,一只手掌故意压在信纸上,道:“我还以为,能写出这种东西来离间我同我家夫人的,如今上京城中,唯有裴相呢。”

“……”

越群山今日讲话完全阴阳怪气。

裴荀简直懒得多看他一眼,伸手从他掌下拉过信纸便兀自看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一行一行从信纸上划过,裴荀脸上的神情,一寸一寸,慢慢也变得越发严肃起来。

终于,他拍下信纸,直视越群山道:“这信并非出自我之手笔!”

越群山冷睥着他。

裴荀便解释道:“字迹是很像我,但绝对不是我!我断不可能写这种东西来告诉你!”

“我凭什么信你的话?”越群山质问,“信是不知何人送到军中的,点名道姓要我拆了亲自看,不是裴相送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