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今日在宋家见到阿兄了。”祁云渺回答道,“我四年都没有见过他了,你说,我日后若是想去见阿兄,可以如何去见他?以你们侯府的名义去拜访相府?这在外人看来,会不会太过古怪了?”

“阿,兄?”

越楼西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称谓,侧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