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他就不姓宿。

方亦挑了挑眉,反问宿豫:“我为什么要罚他,你先说我坏话,他只是帮我出气,对我忠心耿耿,我没和你算账就不错了。”“可是他把我打得这么厉害,不管怎么样,先打人就是不对。”方亦爽快地承认说:“动手确实不对,所以刚刚我已经说过他了,而且他也进了医院,所以你们两个都有过错。”“他那是自己作的,和我有什么干系?”秋末把他自己绊倒流血的时候,宿豫也因为疼痛昏过去了,他进方家没有几天,男人怀孕在这种时候,到底还算是件稀罕事。

方公馆的下人也不会逮着人就说:“我家秋末公子怀孕了,是二少爷的孩子,你得把他当古董花瓶一样小心着。”方亦冷下脸来:“他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不到三个月,正是最容易流产的时候。你说有什么干系,要不是你先说话气他,他能对你动手吗?”方亦是个护短的,内外分得清楚的很,虽说宿豫才是比较惨的那个,但秋末这么可爱,他怎么忍心责怪他。更何况先撩者贱。宿豫先骂人的,还不准人家秋末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