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婚姻关系还在,他就能够对白函做很多事情。

更何况,在这本书的世界里,他学的是法律,就算他本人没有学过,但世界的意志还是让他拥有了接盘侠方冉应该有的一切。

方亦抽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用酒红色的条纹领带将白函的双手系住压在床上。剧情必须是走完一段才会接着出现下一段,而如果攻略失败,反正这个世界会让他重新再来。

他可没有那个温吞的性子靠讨好白函,然后玩虐心桥段当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离开了你才发现没我不行,这种的类似的把戏来完成任务,要快点增进感情,只能用点非常规手段了。

根据他的分析,以前的白函之所以把方亦看得这么低,就是因为他的接盘侠丈夫太卑微太忍气吞声了。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丈夫娶了老婆以后把老婆供在神坛上,可高高在上的神邸怎么可能看的上低贱如蝼蚁的凡人呢。

方亦不是神,也不想做蝼蚁,所以他选择把“神”从神坛上拉下来,就算神是性冷感,他也会做到对方离不开自己的。

方亦低下头来,瞧着被他绑住双手的白函,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来,他要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第4章 啪啪啪地打老婆屁股

白函仅有过的性经验都是和曾经的前男友有过的,对方家世好,模样又好,人也聪明,至少比起眼前的方亦来说,好太多。

虽然最后因为对方脚踏两条船把他甩了,让他倍感耻辱,以至于现在还耿耿于怀,有的时候看到白冉和对方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就心生闷气,但当时发生关系的时候毕竟是他自愿的。

就算学长在床笫上粗鲁不懂得怜惜温柔,但也比现在被方亦强暴强啊。

面对骑在他身上,慢条斯理扯开身上衬衫,又褪去衣裤,露出鼓鼓囊囊性器的男人,他不免露出害怕又厌恶的眼神,就算是被绑住了双手,他还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一样使命挣扎着,嘴里仍然叫嚣着:“你今天敢动我那个,明天我就去告你。”“噗”方亦捏住妻子的下巴,嗤笑说,“你肯下那个面子去告我?我每天按时按点回家,那么配合你做模仿夫妻,咱们可不是处在婚姻感情破裂和长期两地分居的情况下,你确定法院判得了。”白函是个好面子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找个接盘侠这种事情,明明夫妻感情不好,还愣是要在外头面前装恩爱。

他将眼睛里燃烧着小火苗的男人翻了个面,又从对方脱下的衣物中翻找出今天白函系着的领带,啪地一下打在对方翘起的臀部上:“这一下,是为你多年来对我父母冷若冰霜的态度打的,我对你父母孝顺恭敬,你对我父母却态度恶劣,不孝该打。”白函的皮肤细嫩,方亦没有用多少力气,雪白的臀肉还是被领带打出一道红痕,而且一大,那丰满的臀肉便像果冻般的一颤。

被他压制住的白函眼含屈辱,口中叫嚣着:“那是你自己贱,你自己要接盘,怪得了谁!你要攀龙附凤,自己的父母不会自己孝顺啊!”他的最后一个啊字变了音调,因为方亦第二下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结婚十五年,你始终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却在外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对丈夫不忠,该打!”如果眼刀能杀人,方亦肯定被他千刀万剐了几百次:“我是在正经谈生意,你在外有情人就够了,什么不忠,是你对我不忠!”领带没有那么硬,打起人来其实并不痛,但这种赤裸着身子被人摁住打屁股,实在是有够屈辱,对白函这种高傲的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