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季星海反而是一种类似辣味的痛感刺激,只属于个别人士的‘我想被你打死,或者打死你’的快乐。
半蹲着的季星海站起来转过身。
那风柔柔地吹着他略长的黑色刘海,而他拎着刚出土的鸟哨笑得友善极了,简朴的一身黑衣盖不住少年青松似的高挑身材。
面具人抚摸自己粗糙的面具。
眼前的人类身上处处破绽,没有任何防备,但所有的试探都如泥牛入水这个人,完全没有恐惧点。
它仿佛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眼前的是人,还是用人皮裹得严严实实嗅不出一点异类气味的异类?
寂静中,面具人脑电了总部,语调里带着围观好戏的波浪号:
‘监察官大人,副本里有逃窜的家伙混进来伪装学员了~~~’
‘不是。’
‘好吧。’
它指尖刮着树皮面具上的红色纹路:居然是人吗?
“你来找我吗?”季星海微微展开双臂,以一种欢迎的姿态,那天生的桃花眼,看人都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