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她,而是女主持人肩膀上那只艳丽的鹦鹉,它正戏瘾上来用翅膀扯着自己脖子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居然一点禽类口音都没有。
八哥要输了。
这是什么情况?那是测谎仪吗?
季星海先在门上做了记号,接着左右看看,想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站在这里看热闹的并不只有他,其中同样来自饥饿学院的两个学员看到他就激动地挤过来,像是找到了组织:“季,你也在这里?”
“嘘,别说话。”旁边一个学员有点不耐烦地说,这位也是细长瘦高的,“你们想吸引那两个家伙的注意吗?”
这群人当即面色发青地捂住嘴,似乎不久前才受过惊吓。
这个角落安静下来,季星海抬头看着台上。
“现在只有八道题了,现在放弃,之前的十三道题尽数归零,前功尽弃。但如果你再坚持过八道题,就可以带走这里三件东西。都是你最需要的,可以让你活下来的东西。”
主持人摇着丝绸折扇,贴着鸟羽的睫毛扇动,声音中带着说不尽的诱惑。
顺着它手指的方向,季星海看到堆在一边的大礼盒。
那是叠成小山的礼盒堆,每个盒子上都贴心地写了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