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弹出来,挤进宁亦连的腿心,筋脉喷张的柱身与蜜穴肉贴肉地黏合着,只一味纵情又漫长地吻着。
双方的快感神经交接在一起,宁亦连发起情热,呼吸如溺水的人一样混乱仓促,挺胯去蹭男人静置的性器,分腿撑起腰身,幅度轻微又快速地上下碾磨,哼喘着让老公快点插进来。
唇舌的纠缠始终没停,穴道里酸爽的挛缩,隋遇插入他的那一刻,宁亦连几乎瞬间就高潮了。除了肉体交流的声音,隋遇在这场性事里始终沉默,一言不发地摁着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宁亦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尽管抽插得又重又深,频率也比以往更急躁,这具与对方高度契合的身体依然在热辣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宁亦连起初还叫,叫老公,叫主人,什么好听说什么,被冷漠对待后也跟着闭上了嘴,懒得再叫床,也不想说一些取悦对方的骚话。
好胀、好硬,好爽是直观的感受,心里知道就行了,他闭着泛着薄红的眼皮,在贯穿中闷闷的哼,隋遇又不知道发得什么疯病,在他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迫使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隋遇无疑是动情的,体温高烫,热汗顺着脖子向背上淌,在这张“第三者”准备的床上,直接就地跟他厮混在了一起。
两人铆着劲一样,磕着名为爱的春药,越做越性起,似乎也不需要语言沟通,宁亦连满面酒醉般的红,小腿勾着隋遇的腰,收紧一些向下压,男人就明了地更加深入用力,将临近高潮的他操到潮喷。
隋遇掐着宁亦连的腰高速贯插,嵌入宫腔射得非常激烈,一次次地在宁亦连的身体里发泄。
直至他将宁亦连全身的痕迹都替换了一遍。
夜已经要过去了。一切平静下来,在这个分裂出来的家里,久别重逢的两人依偎着躺在一起,如曾经每一个恩爱的夜里。
“我看过了,你身上没受伤,血是哪来的?”
宁亦连再度问道:“我们儿子呢?”
隋遇无情地说:“扔了。”
“扔哪去了?”
“扔水里喂鱼了。”
宁亦连的心脏一阵阴冷的哆嗦。
“你不要拿这个吓唬我,一点也不好笑。”
隋遇将宁亦连抱在怀里,埋首在他颈窝里,在昏暗中摸索着和宁亦连十指相扣,沉闷地轻声:“别再离开我了,我也会怕。”
宁亦连没再回话,另一只手伸到床缝里,摸到了那枚被他提前藏起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