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最高处的纯净灵魂拖拽到身下,伸进睡袍的下摆抚摸着丰腴的莹白,迷恋地低语:“妈妈,我想操你。”
醉酒的宁亦连心性回调,反倒像是极度清醒一般,冷笑质问:“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要对我用强的吗?”
隋锌表情平静,微微震颤的脊背和手下收紧的力度却暴露出他真实的心意。
他就地脱起母亲的衣服。
客厅宽阔的落地窗将沙发上发生的一切照得透亮,宁亦连胸膛起起伏伏,肋骨好似弹奏中的琴键,眼神不弱,不柔,是隋锌从未见过的凌厉。
“啪!”
宁亦连甩手在隋锌的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脸上泛起灼红,却远不及沸腾的血液来得刺痛烧心,一直被妈妈娇惯养大的儿子有一瞬的愣怔,又迅速回神,除去委屈,更多的是亢奋。
隋锌眼底兴味昂然,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将红肿的脸颊贴在母亲的掌心,轻轻地蹭:“妈妈……你打疼我了。”
“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路货色,都是咬人不松口的疯狗。”
隋锌眼中落日西斜,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无辜地眨眨睫毛:“我和他不一样,我身上流着妈妈的血,是妈妈的孩子,是你的乖宝宝。”
宁亦连酒品不好,喝醉后六亲不认,究竟是借机发泄压力,还是他对丈夫与儿子的爱里仍有那么一丝没有被时光净化干净的怨,当局者也判断不清。
他放飞自我,或者说找回自我,这本就是宁亦连的构成,在打磨圆滑的心性内里始终留有熠熠闪光的桀骜。
宁亦连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你和他一样。”
隋锌迫向宁亦连,危险地拉近距离,呼吸凌乱,字音都带着烫人的热度:“我也不想变成我爸,是你一直逼我,你拿我当他,将我比作他,你偏心,是你逼我这样做。”
“别拿我当借口。”宁亦连轻飘飘地说。
“隋遇说他抽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从烟上面感受我的味道,那你呢?”
被言中的隋锌沉默了。
“可我从没逼过你和他吸烟,”以此举例的宁亦连嘲讽地笑笑,缥缈道,“都是借口。”
宁亦连动身,举瓶将最后一口树莓酒喝空,鲜红的酒液溢出唇线滴在半露的雪白胸襟上,主动将剩余的衣裤剥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