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当心接通了。”

宁亦连闻言低下头一看,在外的半截屏幕上正显现出隋遇的名字,宁亦连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偏偏儿子还使坏拿震动的机身拍打他的穴花,碾着充血的阴蒂狂震,电话到时间自动切断了,宁亦连也全方位的高潮了。

隋遇和宁亦连的初次做了整整一夜,隋锌正式意义上和宁亦连的初次也紧捉着不愿意饶他。

“你慢点,你要操死我了,你就我一个妈妈,我死了你就是没妈妈的小孩,没妈妈很惨,就像我,被人绑走了都没人管,我被你爸操,还要被你操,我怎么那么惨,呜呜呜……”

隋锌吻掉宁亦连脸上的泪珠子:“那我轻点,妈妈乖,不哭了。”

“你和你爸一样爱欺负人,你一点都不随我,呜呜呜凭什么,我那么辛苦怀孕生下你,你却像那个混蛋,你们父子俩都是混蛋……”

隋锌性格里的乖觉其实随了宁亦连,但因为常跟伪善混在一起,且用量吝啬,除了讨母亲欢心时很少呈现,也就愈发无迹可寻。

“你不是喜欢我爸吗,有两份一样的感情来爱你不好吗?”

“我会像我爸那样来爱你,妈妈也像爱隋遇那样来爱我吧。”

“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前十七年的人生里还有其他人,而我全部的人生只有你,我比他爱你爱得更圆满。”

他虔诚地在母亲的嘴上落吻。

“爱我吧,妈妈。”

他又没接隋遇的电话,不过这次应该算非故意的。宁亦连想。

儿子这次有仔细帮他清洁干净,也克制地没有在他身上咬下标记,可做过爱的红肿私处要怎么遮掩呢?

房门吱嘎打开,他应酬回来的丈夫单手松着领带,携着压迫感走向他。

宁亦连想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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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8保护与破坏颜

头顶的光源瞬间被调到至亮,将隐匿起来的情绪围捕得无处可藏。

宁亦连贴身穿着隋遇的睡衣,作茧一样裹在身上,试图将自己重新染成丈夫的味道,听到开门的响动后胆怯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湿润泛红的眼睛。

隋遇清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绪,与他对视的目光却带有实质性的冷意。

“哭过了?”男人问他。

“你让那个女孩来找我说那些话,我很难过,就哭了。”宁亦连被目光形成的刀锋抵住喉咙,虚声回答,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宁亦连总是道歉,总说不是故意,诚然,都是真话。他以半截真话涵盖所有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是故意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操穴,不是故意和亲儿子乱伦。

隋遇将领带随意地挂在衣架上,换下一身正式的着装,周身满弓紧弦的胁迫感并未因为衣装的拆解而卸下半分,他的手迎面覆过来,这样一个人,掌心的温度却异常的宽厚温暖。

“不是故意的怕什么。”

感受到头顶的抚摸,宁亦连闭了闭眼,红润的脸颊看起来气色尚佳,唇色却是苍白的,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明白。

“我难受……”

“哪里不舒服?”

“心里,我心里好难受。”

雪崩的成因并非最后一粒雪花,而是沉积起来的一桩桩事实。积雪还未被催动,宁亦连就先被压力催得快要散架了。

隋遇与宁亦连面颊相贴,惯例给妻子一个吻,微顿,抚摸发丝的手向下探向过热的额头。

“你发烧了。”

宁亦连浑浑噩噩地眨了下眼,睫毛上凝着潮气,眼瞳亦是潋滟失神,他依在丈夫的怀里,语言能力退化地重复着难受。

隋遇从药箱里拿出电子温度计,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