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锌表情有一丝失控的开裂,又抑制回正常的样子,乌沉沉的眼睛紧盯着宁亦连,偏执道:“所以现在你能回答先前做爱时我问你的话了吗,喜欢我还是喜欢隋遇?”

“你和隋遇,都重要。”

“那是不是证明我和隋遇对你来说没任何区别,我和他都能操你。”

这番偷换概念的说辞并未引起宁亦连太大的反应,他摸着自己的婚戒,平静的如同被说服了一般。

隋锌不甚满意,换了种更具攻击性的问法:“如果我和我爸都要死了,你只能救一个,你选谁?”

“别着急回答,自己慢慢想。”

压抑的沉默过后,宁亦连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反问:“你真的没欺负那个女孩吗?”

“没有。”

宁亦连一把抱住了儿子,低喃道:“你没伤害其他人就好,宝宝绝对不可以欺负别人,要做一个乖孩子。”

宁亦连是个宽容的母亲。他会像原谅丈夫曾经种种过失那样,原谅自己的儿子,这对他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宽容对待隋家父子,也宽恕于自己。

宁亦连眸光空洞,有种置身事外的游离,和隋锌对视时不自觉地微笑了一下,慈蔼而温情。

“和我开玩笑对我使坏都没关系,妈妈不怪你,射进来也没关系,妈妈已经不能怀孕了。”

菟丝既柔弱又顽强,容易被牵动,同样兼备应对灾厄的韧性。隋锌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怀抱,心脏像被缠藤绞住般无比闷痛。如果这个秩序紊乱的家有朝一日会彻底崩坏,那么宁亦连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这很悲哀,这样包容的母爱也很美妙。

“我会当一个乖孩子,妈妈把自己奖励给我吧。”

宁亦连好像点了一下头,又似乎没有,他倒塌在火焰里,不怒不嗔,任由焚烧,如一尊殉道的圣母像,安然的埋葬于他的教堂。

那双接管他的手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一步步带着他向家里走去。

宁亦连透过儿子的肩头最后看了一眼渐黯的夕阳。

隋遇打来电话,宁亦连如实说道:“是假的,不是真的,锌锌没有伤害那个女孩。”

隋锌挂断来电,将举在宁亦连耳边的手机拿开,扔到床尾,再度压着自己的母亲深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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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羊水颜

眼前是可以窥探的裙底,是栖息灵魂的温床,是他醒不来的美梦。

“我爱你,我的一切都是忠于你的。”

隋锌咬着衣服的下摆,下拉内裤,将腥烫的罪恶展现在母亲的眼前:“妈妈随时都可以检查。”

他的儿子优越聪慧,床笫间却有种耿直的笨拙,或许是少年易冲动,明明吻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一味的鲁莽,唇舌交缠时,只知索取,要溺毙他一般不给他渡半点氧气。

宁亦连头昏脑涨,差点被亲晕过去。他眼神迷离地喘息,像只爱干净的猫咪一样,探出舌尖一点点敛去唇边的津液,在胀红的鸡巴晃在他眼前时,惯性地舔上来,吞食冠勾间滴淌的银丝,张口含进顶端,一边用舌面搔弄着系带处,边吮吸着敏感的精眼。

隋锌小腹间的青筋都跟着狠狠一勃,手指插进宁亦连散开的头发里,缠着发丝绕了两绕,将人扯向自己,猛地向口腔内插入一截。

他的母亲很会伺候男人,牙齿一点都没碰到性器,宁亦连被噎得眼眶泪湿,发出哼唧的鼻音,安抚凶狠的动物一样,在肉刃上温柔地摸了摸,放软喉腔吞吐起这凶物,不时小声哼哝,可怜又惹人欺凌。

征服的快感令人发狂,隋锌拒绝不了这种舒爽,但他认为妈妈甜津津的嘴巴是用来接吻用的,他想操宁亦连,更想纯情的亲他。

“妈妈,儿子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