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那么用力了!我的腰都要断了,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这里、这里、这里,都可疼了。”
隋遇依次在妻子这里、这里、这里的位置温和揉过。
“前几天攒太久了。”隋遇将宁亦连揽在怀里,看着正经的文件,说着道貌岸然的词,“下回你自己动。”
宁亦连愤愤道:“那也没有一次日回来的道理吧。前天都给我做晕过去了,今天早上我刚睡着,就又绑着我欺负,还不帮我弄干净。”
隋遇在床上一向重掌控,绳索、皮带,甚至内衣丝袜,都在妻子的身上招呼过,即使宁亦连足够听话,捆制也是常态,主要近两天都是如此,将他折腾到昏聩,醒来后还要他自己洗床单。
然而不做事后清理并不是隋遇的作风,毕竟物主已无需用这种粗劣的兽性行为来为所有物标记留痕。
隋遇微顿,向妻子平坦的小腹看去,将宁亦连托抱到书桌上,撩开睡裙的裙摆,手指曲起探进内裤里,像是那里还残留着精液一样在穴蚌的裂口上徐徐刮过,抿了抿干燥的指尖。
“没有清理干净?”
“以后不要射得那么深了,我又不能怀孩子了。”
射得太深和清理不到位这一回答逻辑自洽。隋遇没应好,也没说不,宁亦连被桌沿冰得眉头轻蹙,隋遇向他张开怀抱,宁亦连踮着脚踩在丈夫双腿间的深色皮椅上,脚背折出纤薄的骨感,晃过一抹刀锋般的雪白,飘也似地落坐回他的位置,丈夫的怀中。
隋遇将视线从妻子的脚上收回,握着宁亦连的手,一同拿着钢笔,在文件上签下署名。
隋遇字如其人,一点成一字之规,即使是签名也不潦草,得益于隋遇手把手的教化,宁亦连歪瓜裂枣的小学生字体也能仿出几分隋遇字迹卓绝的风骨,不过仅限于签署丈夫的名字。
十七年的潜移默化,宁亦连在写到隋字的时,都是丈夫的影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