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被我跑掉了,就不搭理我了。”不过后来他还是被捉住了,再也没逃掉。

“哈哈哈我记得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什么牌子的小麦果汁劲这么大。”

“和酒没太大关系。”十七岁的宁亦连以一个蹩脚的理由和一点酒精催化出的虚假勇气,吻到了他的暗恋初心。

“连哥,你电话屏幕亮了。”

宁亦连低头看到来电号码,思绪光速回归到实处,离席去接电话,边上的蒋康成跟了上来,借机和他搭话。

两边的情况不能互通,挂断这种事一回惊慌,二回侥幸,宁亦连选择应付眼前,又摁了挂断。

“好久不见,这些年你还好吗?

“你当年究竟为什么转学?

“我记得你转学和隋遇打那个校工是同一天,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宁亦连头痛,他警惕地后退一步。

“别介意,是我太激动了,实在对你当年突然消失的事很在意,都成我的心结了。”蒋康成递出自己的名片,上面的职业是律师,“说起来我做这一行,最初也是为了能帮到你。”

若是放在平时,宁亦连肯定不会接别人递给他的东西,他不需要律师的援助,只因为这群人都是他旧时的朋友。

这名叫蒋康成的是和宁亦连玩得最好的朋友之一,同吃过一碗粉,同睡过一张床,在他母亲离世时也搂着他的肩膀给过他安慰。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蒋康成见到接他名片的那只手上戴着婚戒:“你成家了,身上有家的感觉了。”

这些人对宁亦连的印象还停留在少年样,那时的宁亦连像是流星,身边伴有热烈的风,光芒照直。总是一闪而过,现今却是能静置着让人仔细观赏了。

宁亦连认同地点头,又补了他一个微笑。

蒋康成突然上前拥住了宁亦连。

“刚刚你从那过去,是我最先认出你的。”

在宁亦连的认知中兄弟间拥抱是正常的,然而不可以,宁亦连顿默了一会儿才推拒起对方。

蒋康成兀自道:“再见到你真的很开心,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我有点醉了,但我希望你别把我的话当成醉话。”

……

隋锌将拍到的照片:点烟;视觉错位的交颈密语;二人避人耳目的幽会;母亲的微笑;拥抱等“出轨”证据一并发给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