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纳鸡巴。
“嗯……”段克权伏在他肩头低哼,初时还愤愤不平地控诉两声,后来就只呻吟着服软,“是我说错了,呃啊……我错了,哈啊……”
玉鸣鹤从头到尾都不搭话,只收缩着屄穴,时而扭着肥臀磨蹭挺操几下,直把这个嘴贱吃醋的男人磨得又一次射了出来。
段克权头一次射精射得这么委屈巴巴的,心里生出股很陌生但又很强烈的依恋感。
他双手抱着少年的肥臀,把人抵在自身和门之间,轻轻吻着少年的鬓角,低喘着说:“等我这次得胜归来就给你赎身。”
玉鸣鹤自然不肯应下这种话,他轻轻抚摸着男人后颈,嘴唇贴在男人耳侧说:“二爷就不怕大爷和三爷跟你闹?”
“哼,也要他们有命跟我闹!”段克权口吻阴狠,颇有腥风血雨的味道。
玉鸣鹤意识到段家男人们这次出征可能跟以往都不太一样,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符挂到男人脖子上。
段克权低头去看。
玉鸣鹤把符托起来展示给男人看,“这是奴家今日出门买的护身符,二爷常年刀枪剑雨里走,把这贴身戴着,也好图个庇佑心安。”
段克权一低头把少年手中的符含在了嘴边,他垂眸瞧了瞧,这才一松口让符掉落在了胸前。
“专程给我买的?”段克权就像拿了奖励的小孩子,兴奋地想验证自己就是那个独一无二。
“嗯。”玉鸣鹤含糊地点点头,从自己衣领里掏出贴身戴着那枚符,“奴家也戴了一枚,这枚是平安符。”
“奴家平时碰不上什么刀枪征伐的,就图个出入平安。二爷刀里来,火里去的,自然得图个全身而退,用护身符更好。”
段克权痞笑着抬眸看他,声音竟是带了几分甜,“那我们的符正好配成一对?”
这算什么一对?玉鸣鹤心里否认,但身为专业小倌,他嘴上很敬业地满足恩客的期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