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柄操过你……”
玉鸣鹤吃痛,胳膊都好似快被男人捏折了。
眼见男人越说越不像话,他连忙抬手捂住男人的嘴。
“没,奴家怎会嫌弃三爷?奴家只是……”从未想过跟一个男人厮守终身。暂堕风尘实非得已,若他朝能得自由,那当然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又怎会在紧要关头转投男人怀抱,从此做个只能仰仗男人鼻息的后宅男宠呢?
后面这番话实在是不好说出来,玉鸣鹤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哎,三爷,就这样维持现状不好吗?你在外面看到了一只野猫,心里很喜欢,想收养它。”
“但野猫不是家猫,天性就自由桀骜惯了。你就算暂时捉住了它,它一得了机会还是会跑的。”
“你还不如就随缘给它喂点吃的,它会记着你的好,说不准哪天还会有机会报答你。”
“如此人也好,猫也好,彼此留着念想,互不厌憎,也不失为一段风流佳话。”
段君立盯着他,眼圈红红的,像是要被他说哭了,沉默了半天问了句:“那你怎么就不能当只家猫呢?”
玉鸣鹤答不上话来,既觉得悲凉难过,又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
段君立一张口就是哭腔,他估计自个儿觉得丢人,吸了吸鼻子,愤愤地转身就走。
“三爷!”玉鸣鹤喊了一声。
段君立面色一喜,赶紧一抹脸又转回身来,强摆出臭脸说:“怎么,回心转意了?知道还是要跟着我……”
玉鸣鹤从怀里拿出一枚符递给男人,打断男人的话说:“这是奴家今日买的护身符,三爷征战在即,不妨拿着这符讨个吉利。”
段君立瞥了眼护身符,红红的三角小布包,一根红线穿着,还坠了颗狗牙,丑陋又怪异。
视线向上看向玉鸣鹤,段君立委屈又气闷地问:“就这?没别的要说的吗?”
玉鸣鹤双手托着护身符,叹息摇头道:“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