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看着这抹坏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小骚货就是在报复他。
他以往总在玉鸣鹤潮喷的时候继续操穴,逼着玉鸣鹤还未出高潮就又起反应。
现在这小骚货有样学样,以牙还牙,把这招用到他身上来了。
“呃……”段嗣昭粗重地嗤笑说,“骚货……”
话音还没落下,屄穴就猛地夹紧鸡巴嗦吸。
“嗬呃!”段嗣昭眼眸睁大,脖颈青筋暴起,爽得天灵盖都快掀翻了。
玉鸣鹤低头看着他,嘴角噙着抹坏笑,双唇轻启,对着他笑骂出两字:“骚货。”
“嗬……呵啊……”段嗣昭禁不住放声呻吟起来。
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隐秘癖好一下子被少年戳中,鸡巴倏然胀大一圈,浑身体温都热到发烫,脸上都淌下了汗。
玉鸣鹤满脸都是坏坏的意味,他抬动肥臀,让屄穴猛操鸡巴,低声笑骂说:“骚货,叫大声点。”
“啊……”鸡巴被屄穴猛猛吐纳操弄,段嗣昭失控地浪叫起来,双手想要去抓少年的臀部,却被少年反抓住手腕控在了头顶两侧。
“哈啊……”玉鸣鹤也仰头呻吟起来,双手强势地紧紧控着男人的手腕,臀部越发凶猛地抽插鸡巴。
嫖客和妓子的身份好像一息之间颠了个个儿。
高高在上的青年将军成了那个取悦人的挨操妓子。
卑微低贱的少年小倌成了那个找乐子的操人恩客。
一切都乱了。
情欲把秩序搅成了漩涡。
段嗣昭被压制着,操弄着,浪叫着。
一向强势的他沦为了被掌控的那一个,可他非但没感到冒犯,反而心底里生出了难以言喻的爱慕。
他恋慕玉鸣鹤。
非常、非常恋慕。
恋慕到不能再多加一点,整颗心脏都快因这种强烈的情绪而爆炸成血花。
血腥激烈,又真挚疯狂。
“嗬啊……”
段嗣昭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鸡巴顶在屄穴里射精,却一点没有气势汹汹的势头,反而是屄穴高高在上地接纳这点精阳,似乎随时都可能抽身离去。
“玉郎,玉郎……”
段嗣昭意乱情迷地低唤着身上的少年,强烈的情欲激得他大脑发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嘴里说了些什么。
“我心悦你,玉郎……”
“我心悦你……”
“玉郎……”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滞了一下,接着高傲地轻笑起来,像是神祇怜悯凡人般地敷衍说:“我也心悦你,窣佶烈。”
【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双更完毕。
我总是错估自己的手速,原计划今日三更,终究是我想多了orz
九5貳衣六羚貳㈧三
45跑路倒计时
这场性事太过火,段嗣昭爽得忘乎所以,晕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神来。
他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怀里搂着光裸的少年,手掌在人家胳膊上摩挲了几下,突然忍不住问道:“你真名叫什么?”
玉鸣鹤正闭目养神,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眼,低声说:“我不想说。”
段嗣昭瞥向怀里的人,“我都已经把以前的名字告诉你了,你的怎么还不能说了?”
玉鸣鹤抬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滑过男人胸膛上的陈年旧疤,敛眸说:“我已落风尘,不想家人留给我的念想也落风尘。”
段嗣昭手上微滞,问道:“你家人对你很好?”好又怎么让你沦落风尘?
后面这句没说,但玉鸣鹤能听出来。他勉强笑了下,指尖在男人胸膛上的一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