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嗬……”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

“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