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作家想说的话:】

老二为了独占老婆正在策划杀人大计时,玉仔正做着踹掉老二的美梦。

PS:今日份更新完毕。明天会继续双更,继续补这几天的断更。

39老大怒而指奸玉仔

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