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节拍起舞,也喜欢看赤裸的双脚在草原上疯狂奔跑。

他第一次看玉鸣鹤舞剑的时候,一眼相中的不是玉鸣鹤的脸,也不是玉鸣鹤的身姿,而是那一双脚。

轻盈点动,矫健起舞,像是能振翅高飞的红羽仙鹤,自由极了。

幼时被关在奴隶笼子里,段克权曾无数次透过笼子栅栏看到那一双双离开笼子的脚。

他也想离开,他羡慕每一个走出笼子的奴隶。

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

这种渴望只有在战场和军营对抗中才能得到些许释放。

而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释放途径。

这个小倌明明怕他却也敢挑衅他,聪明地在危险边缘一点点地试探他,胆子大又路子野。

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或许可以悉数暴露在这个小倌面前。

“唔唔……”

玉鸣鹤双脚抖动,像一条挣扎的人鱼,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屄穴也随之渗出淫液。

“唔……唔……”

脚心持续受到刺激,玉鸣鹤喉咙一阵阵地发痒,挣扎中屄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如果不是被铁锁强行禁锢在木马凳上,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唔!”

性器受不住刺激,终是先一步射了出来。

玉鸣鹤感到裆部一片潮热濡湿。来。妻苓韭四留叄七三苓

王八蛋!

这么玩他,他怎么受得住?

他要加钱!

让他高潮超过两次都必须加钱的!

“唔唔……”

玉鸣鹤挣扎着去看身后的男人,用眼神控诉对方,连眉毛都在叫嚣自己的强烈加钱想法。

然而这时,脚腕上的铁锁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手腕上的解锁也被解开了。

玉鸣鹤懵懵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段克权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说:“看你这小暴脾气,居然敢跟我甩脸色,那你敢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