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

终于,段君立无法忍耐地出了声,一遍遍地哀求,“我要射。”

“哥哥,让我射……”

坐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坏坏地笑了下说:“要喊我名字才能射,骚小狗忘了吗?”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涌上情欲逼出来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埋进对方的肩头,喘息粗重地有些哽咽地说:“鸣鹤,我要射,求你了……”

32我没告诉过他我的小名

“玳奴这是要哭了?”玉鸣鹤轻轻抚摸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鸡巴上的锁精环。

“嗬……”段君立埋在玉鸣鹤肩头,低吼着发泄出来。

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性器隐隐有点发痛。

但屄穴紧紧绞着性器,就像嘴巴似的不住地嗦,没嗦上几下,性器就又硬了。

玉鸣鹤扔了手中的锁精环,捧起男人的脸说:“哥哥不给玳奴锁鸡巴了,就让玳奴射个爽,好不好?”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大脑被异样的情欲掌控,嘴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玉鸣鹤就当他是默认了,脱下身上的外袍,用外袍将男人的手重新反绑到椅背上,魅惑地低声叮嘱说:“不许再挣开,明白吗?”

“嗯。”段君立点头。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肩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蓦然疯狂驰骋起来。

段君立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痴迷又濡慕,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找到了某种期盼已久的补偿。

玉鸣鹤用力吞吐刺激性器,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衣襟大敞,一对微乳半掩半露。

玉鸣鹤撩开衣衫,露出一边小圆奶,“想要?”

“嗯。”段君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玉鸣鹤往前倾身,小圆奶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段君立抬头,一口含住了这团奶肉。

“嗯啊……”

玉鸣鹤呻吟一声,紧挨在男人身上,臀部愈发激烈地吞吐晃动起来。

昏暗的暖阁里春意融融,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淫靡声声,催得人头脑昏昏。

这场性事一直做到段君立打空炮为止。

阴囊都瘪了下去,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

……

段君立失神地躺在床上,他头一次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那感觉叫他回味,又叫他心悸。

来的时候明明是午时刚过,日头明媚,可现在太阳早落了下去,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繁华夜色。

身上已经让小倌清理过了,段君立半撑起身子来,就见小倌正坐在桌边饮茶。

“喝的什么茶?给我也来一杯。”段君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还有些哑。

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过火了,段君立不禁红了脸。

“这是柿蒂茶,避孕用的,三爷喝不了。”玉鸣鹤道。

“你在避孕?”段君立有些诧异,想到小倌乃是双性身,今日又用屄穴跟他做的,一时又有些了然。

“对啊。”玉鸣鹤喝完最后一口柿蒂茶,放下杯子说,“上次三爷问奴家这身子会不会怀孕,可算提醒了奴家。”

“奴家就去找爹爹问了问,爹爹就去找玉仙楼的妈妈请教了一番。”

“妈妈说,如果想避孕,最温和不伤身的法子就是喝柿蒂茶。”

“找七个成熟的柿子,把柿子蒂取下来,晾干了泡茶喝。”

“连喝七天,能让人一年之内都宫寒不受孕。”

“一年之后,若想继续避孕,就继续喝柿蒂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