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已有些潮湿,腿心更是时不时渗出一点点淫液。

段克权淫潮浮动,往小倌腿间一走,鸡巴抵在屄穴口,“怎么用的?”

玉鸣鹤往前微微挪了点屁股,软湿的屄穴顺势就往里吞进了一点点龟头,接着,他把腿根往中间一收,吐气若兰地说:“就这么用,拿腿根夹,用腿心去磨。”

“骚货。”段克权被勾得兴起,低骂了一句就往前一顶,硬挺的鸡巴当即强横地破开甬道。

“嗯……”玉鸣鹤咬着唇低哼一声,屄穴有些微吃痛。

楼里有经验的前辈早就给玉鸣鹤说过,这刚经人事的肉穴最是娇嫩,不适感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是日日接客,肉穴起码也得等一年之后才算是完全操开,到那时就基本上没什么不适感了。

“夹得还挺紧。”段克权抬手摸了把小倌的奶子,接着手往上轻轻掐住小倌的脖子,“老大之前还没把你操开吗?”

玉鸣鹤运着气让下边吃进粗大的鸡巴,娇喘着道:“奴家本就才刚挂牌,哪儿那么容易就操开了?段二爷也不说多疼疼人家,怎么还笑话起人家来了?”

段克权笑道:“我不笑话你,我多疼疼你。”他掐着小倌的脖子,下身往里又是一顶,小倌仰面张开嘴,像是无声渴水的鱼。

段克权并不温柔体贴,他的攻势是疾风骤雨。

甭管小倌那屄穴多么紧致娇嫩,段克权只管往里发起一次又一次地猛冲,直冲得那原本严防死守的屄穴不得不丢盔弃甲,惨兮兮地朝他大张开城门。

“嗯……”

玉鸣鹤被顶得直往后仰,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在一点点收紧,窒息感一点一点地侵袭而来。

“嗯……”

胸膛因缺氧而越来越憋闷,玉鸣鹤受不了了,原本两手向后撑着桌子,现在却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抓住嫖客的那只手,想要把对方的手扯开。

“松……手……嗯啊……”

脖子被掐得太紧,玉鸣鹤几乎没法说话。一只手掰不开嫖客的手,他索性两只手都抬起来扣住嫖客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