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体力活儿,玉鸣鹤也做不来文化人的活儿。虽然养父平时会教他认字,他自己也偷偷跑去私塾外面偷学,但他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没学出什么名堂来,字也写得不怎样。

玉鸣鹤找不到能来钱的活计,那时真觉得老天要绝他的生路,却不曾想在路上被一个老鸨盯上了。

彼时玉鸣鹤走投无路,应了老鸨的要求,卖身给了花楼,拿到了三两银子。

他当天拿着银子去给养父抓药,回家时养父却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长寿,阿爹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啊,你还这么小……”养父眼里满是对他的不舍,想拉他的手却已经没了力气。

玉鸣鹤握紧养父的手,忍着泪说:“阿爹别担心,孩儿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东边的那个私塾吧,孩儿之前天天去偷听私塾的课,那夫子看我心诚,说我是可塑之才,想要资助我念书。夫子知道阿爹你身体不好,还拿钱给我,叫我给你买药……”

养父脸上常年蕴着悲苦,这时却露出欣慰笑意来,“好啊,阿爹就知道长寿有出息……”

养父声音弱了下去,他是含着笑走的。

玉鸣鹤没有告诉养父,他也做了小倌。

养父那么努力地拉扯大他,想要他像普通男子那样成家立业,可他终究是没法做到。

他能做到的,只是让养父走得安心些。养父苦了一辈子,至少走的时候是轻松安详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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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攻二偷窥攻一和玉仔做爱

玉鸣鹤接连两天接贵客,且贵客都出手阔绰,这事传遍了整个莲香楼,甚至很快传遍了整片花楼区。

玉鸣鹤俨然成了红倌,多少富贵公子想要登门见他一面,不过老鸨都替他挡了回去。

“名妓名怜,当然要有格调、有神秘感才会有身价。”老鸨看玉鸣鹤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也不介意多提点几句,“要是来一个贵客,我们就去接待,那也太降身价了。”

“可那些贵客身份都不低,爹爹就不怕得罪他们吗?”玉鸣鹤不解地问。

“这就得拿捏好一个度了。”老鸨神秘兮兮地说,“咱们莲香楼开门做生意,背后也是有靠山的。大多数恩客也都很识趣。”

“那些只富不贵的,咱们就挡他一挡。那些只贵不富的,咱们也挡他一挡,钓得他们不断为你加码。”

“但有一类人,咱们得万分小心。那就是像段克权段二爷那样的军功新贵。”

“他们既富且贵,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朝中百官见了他们都得避着走,更何况是咱们呢?”

玉鸣鹤颇为受教,心想他接待的这三位段家嫖客原来都是最不好惹的那一类。

“我已经连着七天帮你挡客,”老鸨笑得极精明,“从今天起,你就得做好接客的准备了,不然再钓下去,那些水鱼一个不耐烦,咱们不就钓空了?”

玉鸣鹤相当识趣,乖顺地说:“我明白的,一切都凭爹爹安排。”

老鸨退了出去,吩咐小厮进屋给玉鸣鹤洗漱打扮,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

当天下午,玉鸣鹤就接待了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大腹便便,头发花白,一看就六七十岁了。

玉鸣鹤也不嫌弃,很是苦中作乐地想,老点好啊。

老年人性能力都不太行,一次扛不了多少时间,做完一次基本上就来不了第二次,就算想来第二次大多也是有心无力。

不像年轻小伙子那样干得又猛还间歇时间短,真能把人折腾得够呛。

“你叫什么名儿?”老年贵客说话有些油腻,那眼神、那语气一看就是风月惯客。

这离得近了,玉鸣鹤闻到了老人味儿